唐朝以後,中土各地流行一种形制特殊的石经,柱顶刻成莲办形,柱身成八角形(也有少数是六角形、四方形,极少数作圆柱体),柱上刻密宗经咒,而以《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咒》为多,柱座有莲花、天王、力士等各种图像,通常称之为“尊胜陀罗尼幢”(《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四六《陈□生尊胜幢记》),或简称为“尊胜幢”(《金石萃编》卷六六《杜敏序铭幢》)、“陀罗尼幢”(《金石萃编》卷六六《兴会寺经幢》)①。由於“经幢”为石质,因此也被称为“石幢”,也有铁质、木质、陶质者。这种“经幢”是与密宗有关的遗物。这种经幢在中原地区发现较多。1958年,仅陕西省在文物普查中就发现142座,可以初步确定年代者有唐幢82座、宋幢8座、金幢3座、元幢8座、明幢6座、清幢5座②。
《佛顶尊胜陀罗尼经》收於《大正藏》,属於早期密教的经典之一,此经在传入中国後即迅速流传,是唐、五代至宋初敦煌密宗文献中抄得最多的经典之一,并以此为基础发展出一些破地狱的仪轨(“尊胜法”)。
《佛顶尊胜陀罗尼经》不长,其内容是敍述释迦牟尼说“佛顶尊胜陀罗尼”原委,并附有“佛顶尊胜陀罗尼”之音译。相传,某日夜晚,善住天子在享受和诸天游园等种种欢乐之後,忽然听到他即将遭受许多苦难,大为惊恐,向释迦牟尼讨教解救之法,释迦牟尼传授以《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咒》,称“若人能须臾得闻此陀罗尼者,此人所有一切地狱畜生阎王饿鬼之苦,破坏消灭,无有遗余。诸佛刹及诸天宫,一切菩萨所住之门,无有障碍,随意趣入。……若人须臾得闻此陀罗尼,千劫已来积造恶业重障,应受种种流转生死,地狱饿鬼畜生阎罗王界阿修罗身,夜叉罗刹鬼神布单那羯叱布单那阿波娑摩啰,蚊虻龟狗蟒蛇一切诸鸟,及诸猛兽一切蠢动含灵,乃至蚁子之身,更不重受”。善住天子持此陀罗尼六日六夜,不仅逃过灾难,而且还得以延年益寿③。正是因为如此,唐人亦称刻有《佛顶尊胜陀罗尼经》的经幢为“宝幢”。如开元二十三年二月,山东巨野东万、西万、北万父老十二人“敬造宝幢一所”④。又因为经幢上所刻为咒语(真言),所以又称《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为《佛顶尊胜陀罗尼真言幢》⑤。
陀罗尼经幢的建立,显然与破地狱的观念有密切的联系,而此前,破地狱的任务是由造像碑来承担的。唐代刘文□为亡过父母、七代先灵所建经幢上说:“故知是经咒威力,难可称量也。又愿王灵乘此功德,生居净城,永离轮回。……胜幢立於旁影卫,世世称传,万代永赖。”⑥唐《静难军梨园镇新修禅院建尊胜经幢铭记》曰:“夫《尊胜陀罗尼经》者,盖如来密印秘藏之要也。示八正路,□七返身,最胜难恩,无越兹耳。”⑦
佛教徒为建造经幢而形成的团体称为“尊胜宝幢□会”等等。唐僖宗乾符五年(878),今河南许昌有一些僧人结“尊胜会”,建造经幢:”爰有清信士陈宗可等,惟久亲善道,早悟佛乘……故孜孜金地,稽首高僧,披露至诚,欲结尊胜宝幢□会……遂以藏镪金地,买石他山,名募良工,精心砻砺,未逾数旬,琢磨当就,□镌既罢,树立俄成。”⑧宋太祖建隆四年(963),河北元氏县“十王邑”等邑众共建一经幢⑨。今山西五寨县有辽道宗大康五年(1079)经幢,由“佛顶邑”等邑众捐建⑩。
此陀罗尼的受持之法相当简单。《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咒》的最大功能在於破地狱,短命者或重病者着新衣,於月圆之日持斋诵此陀罗尼满千遍,即可增祷祛病;已造恶业而死者,其亲人取亡者之骨,握土一把诵此陀罗尼二十一遍,以此土撒亡者骨上,亡者即可升天;若人日日诵此陀罗尼二十一遍,可往极乐世界。在地狱观念广泛传播的基础上,此经也得以广泛流传。因为经幢往往建在墓地之侧,是为追荐亡者而建的,固有“尊胜陀罗尼功德幢”之称(11)。
由於此陀罗尼的梵音表达有一定难度,因此,《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咒》被一再重译。《大正藏》中有此陀罗尼的多种唐代译本,如杜行顗译《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地婆呵罗译《佛顶尊胜陀罗尼经》、佛陀波利译《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地婆呵罗译《最胜佛顶陀罗尼净除业障经》、义净译《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善无畏译《尊胜佛顶修瑜珈法仪轨》、不空译《佛顶尊胜陀罗尼念诵仪轨》、若那译《佛顶尊胜陀罗尼别法》。以上诸本子中,佛陀波利的译本在唐代最为流行,这与相关的传奇故事有关。“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序”记载:“《佛顶尊胜陀罗尼经》者,婆罗门僧佛陀波利仪凤元年从西国来至此汉土,到五台山次,遂五体投地向山顶礼,如来灭後,众圣潜灵,唯有大士文殊师利於此山中汲引苍生教诸菩萨。波利所恨生逢八难不目圣容,远涉流沙,故来敬谒,负极机乞大慈大悲普覆令见尊仪,遂作婆罗门语谓僧曰:‘法师情存慕道,追访胜踪,不惮劬劳,远寻遗跡。然汉地众生多造罪业,出家之辈亦多犯戒律。唯有《佛顶尊胜陀罗尼经》能灭众生一切恶业,未知法师颇将此经来?’僧报曰:‘贫道直来礼谒,不将经来。’老人言:‘既不将经来,空来何益?纵见文殊亦何得识?师可却向西国取此经将来流传汉土,即是遍奉众圣,广利群生,拯济幽冥报诸佛恩也。师取经来至此,弟子当示文殊利菩萨所在。’僧闻此语,不胜喜跃,遂裁抑悲泪至心敬礼,举头之顷忽不见老人。其僧惊愕,倍更虔心,系念倾诚,回还西国,取《佛顶尊胜陀罗尼经》。至永淳二年回至京师,具以上事闻奏大帝。”(12)唐大历六年僧昔真为建於修慈寺的“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撰写铭文:“粤惟尊胜者,佛也;陀罗尼者,法也。……天竺梵僧佛陀波利是应真菩萨传教东来。至永淳二年重届唐国,闻奏大帝,天下流传,标幢相於长衢。”(13)
玄宗即位之後,崇尚道教,曾下令各地仿尊胜经幢,建立道教经幢,但尊胜经幢依然如雨後春笋般出现。代宗即位後,崇尚佛教,尤其重视密宗,下令“天下僧尼诵《佛顶尊胜陀罗尼经》,限一月日诵令精熟。仍仰每日二十一遍,每年至正月一日,遣贺正使具所诵遍数进”(14)。《佛顶尊胜陀罗尼经》称“佛言若人能日日诵此陀罗尼二十一遍,应消一切世间广大供养,捨身往生极乐世界”(15)。元和六年,唐人卫洵在《佛顶尊胜陀罗尼经石幢赞》中说:“《尊胜陀罗尼经》者,光揭日月,功贯生灵。”(16)
出於对陀罗尼梵音的信仰,人们努力追求完整的译本。武彻《加句灵验佛顶尊胜陀罗尼记》记载:
开元中,五台山下有一精修居士,姓王。有事远出行,去後父亡,回来不见,至心诵《尊胜陀罗尼》数十万遍,愿知见先考所受生善恶业报。精诚恳愿,殊无觉知。遂欲出山,见一老人,谓居士曰:“仁者念持,寔为勤敏,然文句多脱落,我今授示全本文句。”居士拜而受之,乃曰:“可诵千遍。”殆经数日……见天人数十辈,共围绕一天仙……天仙曰:“我是汝父,比年诵持《尊胜陀罗尼》,吾得尔之福力。然数月已来,福倍於积岁,不知汝更得何本,以至於斯?吾今以汝之力故,获为天仙之王,则知汝所持念,功效不可量也。”言讫上升,居士欢跃拜送(17)。
同书另一故事记载,东都洛阳张绎长史入山持诵《尊胜陀罗尼》,希望得见其亡父母,六年不获所愿而怀疑此咒不灵验,遇见一老翁告知:“非是咒无灵验,亦非君不尽心,斯乃去圣时远,翻译多误,咒词脱落,遂失其徵。”老翁口授,长史依老人口诀,持诵六日,即见其亡父母来,告知其已生天(18)。
《灵验佛顶尊胜陀罗尼记》所推崇的全本,为金刚智的译本,此译本“多於旧本九句六十九字”。山西临邑县唐大中十四年(860)建弥陀寺经幢,乡贡士张挟《尊胜陀罗宝幢记》云:“尊胜陀之真言,是如来心中之法印也。能伏群魔,能除诸恶,能愈四苦……持念之士,灵验尤多,人受七宝之身,宜将百福装饰。此方信士,心契佛乘,虽造有为,常修梵行,知宝幢之绝,想茫灭身心,觉金字之真言,离诸缠缚,以是不踰数月,功德爰成。”(19)
据《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咒》,“若人能书写此陀罗尼,安高幢上,或安高山,或安楼上,乃至安置窣堵波中”,就可消除此人的罪业;甚至“或与相近,其(幢)影映,身或风吹陀罗尼幢上等上尘,落在身上”,也可以取得相同的效果(20)。大和时僧义林将陀罗尼经幢的功能总结为:“震慑魔魅,惊骇神鬼,贼除障累,增益胜福。”(21)这种神奇的法力被许多信徒所接受,认为即使不建经幢,书写此经也可以得到类似的效果。斯〇〇八六《淳化二年马丑女迴施疏》中记载,马氏要为亡女转读《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六百遍(22)。这种看法得到普遍认可,人们认为不同的佛经有不同的用处。白居易《苏州重玄寺法华院石壁经碑文》:“夫开士悟入诸佛知见,以了义度无边,以圆教垂无穷,莫尊於《妙法莲华经》,凡六万九千五百五言。证无生忍,造不二门,住不可思议解脱,莫极於《维摩经》,凡二万七千九十二言。摄四生九类,入无余涅盘,实无得度者,莫先於《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凡九千二百八十七言。坏罪集福,净一切恶道,莫急於《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凡三千二十言。应念顺愿,愿生极乐土,莫疾於《阿弥陀经》凡一千八百言。用正见观真相,莫出於《观音普贤菩萨法行经》,凡六千九百九十言……”(23)。
唐德宗贞元十二年,某人为其母造尊胜幢记曰:“□持之中,佛顶为胜,标题石柱,则尘飞累遣,影转消灾。”(24)又,唐宪宗元和十三年《尼契义墓幢记》:“但营在塚,傍置胜幢……每幢影映身,尘流点物,能净恶道,俾证菩提。”(25)这种对行人的感化功能,受到了信徒的关注。唐代张炼《尊胜陀罗尼宝幢铭并序》:“列大乘经文,现彼宝相,备陀罗尼教□是虚无。暴慢者闻之肃恭,往来者睹而愕盱,轩骑读过,历险无惊;樵夫诵行,履危不惧,犹是水中鳞甲,遇影而生天;郊外零雾,因风而荡尽。则知圣教慈力,广大莫量。”(26)也正是因为如此,《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又被称为“影幢”。如唐肃宗上元二年,僧志远为其亡父母所造的经幢有“措葬於影幢之侧”(27)。唐文宗大和八年,义成军节度使田伾为尚书所立经幢之序说:“遂佥议佛经有《尊胜陀罗尼》者,功德宏廓,道义幽□而能普济生灵,博救品物,阴影纔及,莫大罪销;飞尘略沾,福履将至。欲以命工刻石,当道建幢,冀得惠风接吹,白日廻照,轻飘远景,长及百灵。”(28)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唐代的入冥故事中也要为亡灵求建《陀罗尼经幢》。《太平广记》卷三八一收《广异记》“皇甫恂”:
安定皇甫恂,以开元中初为相州参军,有疾暴卒。数食顷而苏。刺史独孤思庄,好名士也,闻其重生,亲至恂所,问其冥中所见,云:“甚了了,但苦力微,稍待徐说之。顷者,恂所至官尝摄司功,有开元寺主僧送牛肉二十斤,初亦不了其故,但受而食之。适而被追,乃是为僧所引。既见判官,判官问:‘何故杀牛?’恂云:‘生来蔬食,不曽犯此。’判官令呼僧。俄而僧负枷至,谓恂曰:‘已杀与君,君实不知。所以相引,欲求为追福耳。’因白判官:‘杀牛已自当之,但欲与参军有言。’判官曰:‘唯。’僧乃至恂所,谓恂曰:‘君後至同州判司,为我造陁罗尼幢。’恂问:‘相州参军何由得同州掾官,且余甚贫,幢不易造,如何?’僧云:‘若不至同州则已,必得之,幸不忘所讬。然我辩伏,今便受罪,及君得同州,我罪亦毕,当讬生为猪。君造幢之後,必应设斋庆度,其时会有所覩。’恂乃许之,寻见牛头人以股叉叉其颈去。恂得放还。”思庄素舆僧善,召而谓之。僧甚悲惧,因散其私财为功德。後五日,患头痛,寻生三癰,如叉之状,数日死。恂自相州参军迁左武卫兵曹参军,数载,选受同州司士。既至,举官钱百千,建幢设斋,有小猪来师前跪伏。斋毕,绕幢行道数百转,乃死(29)。
唐代甚至有在家中供奉经幢者。20世纪90年代,在洛阳白居易故居出土了两件残经幢,上刻陀罗尼经文,一件有“开国男白居易造此佛顶尊胜大悲”等字,另一件有“唐大和九年……心陀罗尼”等字(30)。玄宗天宝十一载(752),曹文玉所建灯幢便“安置於当家佛堂门口”(31)。
有些经幢具有供人阅读的目的。唐《虎跑寺经幢》:“尤是镌《大佛顶陀罗尼》……与世人之恭□,或讽读,或顶瞻,胜利长存,果报无极。”(32)唐《长安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序》曰:“此经救拔幽显,不可思议。恐学者不知,故具录委曲,以传未悟。”(33)
有些经幢还具有供人拓印的目的。唐宪宗元和八年那罗延所建经幢就将此目的表述得十分清楚:“大唐元和八年癸巳之岁,八月辛巳五日乙丑,女弟子那罗延建尊胜碑,打本散施,同愿受持。”(34)唐懿宗咸通七年,河南县黄顺仪为其女所造的尊胜陀罗尼经幢上刻有:“《佛顶尊胜陀罗尼》,东都福先寺西律院玉石幢本。”(35)
还有一些经幢的建立超出了个人的需要,而是为了天下苍生。如唐沙门法镜《尊胜陀罗尼幢记》曰:“信士张楚璧、张怀璧、张庭之等,信心曩劫,仰讬玄门。属四方不甯,黎人涂炭。冯茲幢之威力,静遐劫之□灾。是以采名石,召良工,累岁□磨,今日成建其幢也。”(36)
经幢还有许多变体。经幢与“灯塔”相结合便是此种情况之一。唐天宝六载西安司马霜残幢题记:“……□□《尊胜经咒》。伏愿灯光照灼,除黑暗之疑;幢影参差,灭恒沙劫罪。”(37)
在利用《佛顶尊胜陀罗尼》方面,僧人们率先垂范,许多僧人在生前即吩咐门人在其墓旁树立经幢。例如,据《白居易集》卷六八《如信大师功德幢记》,洛阳临坛开法大师如信生前嘱咐门人:“穴之上,不封不树,不庙不碑。不劳人,不伤财。唯立佛顶尊胜陀罗尼一幢,幢高若干尺,圆若干尺,六隅七层,上覆下承,佛仪在上,经咒在中,记讚在下。皆师所嘱累,门人奉遗志也。”(38)再如,据《白居易集》卷九《东都十律大德长圣寺缽塔院智如和尚茶毗幢记》,洛阳长圣智如和尚遗命死後建幢,并说:“愿依幢之尘之影,利益一切众生,吾愿足矣。”幢後有一偈云:“窗功德甚大,师行愿甚深。孰见如是幢,不发菩提心?”(39)
①[清]吕燕照《重刊江甯金石志》卷五二《金石》著录有《隋陀罗尼经残字》,注称“在江宁舍利塔上”,并云:“隋仁寿元年六月,诏颁舍利於诸州,其时起塔四十九座,咸刊石以纪瑞应。”但建塔时是否就刻有陀罗尼经?或许是後人所刻,参阅《石刻史料新编》第三辑第5册第16页,台湾新文丰出版公司,1982年。本书所引《石刻史料新编》均为此版本。李小荣先生:“据相关文献记载,早在如意元年(692)史延福就在龙门摩崖石刻《尊胜陀罗尼经》……长安二年(702)本愿寺僧知逊领合县道俗等敬造的尊胜幢,是迄今发现的最早的尊胜经幢。”《敦煌密教文献论稿》第46页。
②陕西省文物管理委员会《陕西所见的唐代经幢》,《文物》1959年8期。
③参见《大正藏》第19册第349页下—352页上。
④《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四六《三村父老尊胜幢记》,《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7册第4750页。
⑤《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四八《衙内指挥□张□尊胜幢记》,《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7册第4768页。
⑥董□《咸阳平城张白龙村唐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幢记并序》,《全唐文补遗》第1册第9—11页。三秦出版社,2005年。
⑦《全唐文补遗》第7册第160页。
⑧《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四八《陈宗可等尊胜幢赞》,《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7册第4778页。
⑨《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八二《元氏邑众尊胜幢讚》,《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7册第5321—5332页。
⑩《山右石刻丛编》卷一八《武经经幢》,《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0册第15352页。
(11)《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八二《张昭范尊胜幢序》,《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7册第5337页。
(12)《大正藏》第19册第349页中。《开元释教录》卷九所载略同。其实,《佛顶尊胜陀罗尼经》的首译本出现於隋代。参阅李小荣《敦煌密教文献论稿》第42页。
(13)《金石萃编》卷六六《康玢书经幢》,《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册第1124—1125页。
(14)参阅智晖《鋟尊胜陀罗尼经疏序》,《大正藏》第39册1012页上。
(15)《大正藏》第19册第967页。
(16)《金石萃编》卷六六,《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册第1131页。
(17)参见《大正藏》第19册386页中。
(18)参见《大正藏》第19册386—387页。
(19)沈淮《临邑县志》卷一四《金石志·弥陀寺经幢》,《石刻史料新编》第三辑第26册第546页。
(20)参见《佛顶尊胜陀罗尼经咒》,《大正藏》第19册第351页中。
(21)义林《尊胜陀罗尼幢记》,陆心源《唐文续拾》卷八。
(22)《敦煌宝藏》第1册第457页。
(23)《白居易集》第4册第1448—1449页,中华书局,1979年。
(24)《八琼金石补正》卷四七《为母尼□操造尊胜幢记》,《石刻史料新编》第一编第7册第10页。
(25)《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四七《龙花寺尼韦契义尊胜幢记》,《石刻史料新编》第一编第7册第12页。
(26)《金石萃编》卷六七《泾阳县经幢》,《石刻史料新编》第一编第2册第1151页。
(27)《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四七,《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7册第4755页。
(28)《金石萃编》卷六六《田伾等经幢》,《石刻史料新编》第一编第2册第1138页。
(29)《太平广记》第8册第3033页。另外,《太平广记》卷三〇二引《通幽记》亦有皇甫恂入冥故事,僧人委讬他“写《金光明经》一部,及於都市为造石幢”,说如此“方得作畜生耳”。皇甫恂“悲而诺之”。
(30)《洛阳唐东都履道坊白居易故居发掘简报》,《考古》1994年8期。
(31)《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四七《曹文玉尊胜幢铭》,《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7册第4754页。
(32)《全唐文拾遗》卷六一,《全唐文》第十一册第11060页,中华书局,1983年。
(33)《全唐文补遗》第1册第464页。
(34)《金石萃编》卷六六《那罗延经幢》,《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册第1132页。
(35)《八琼室金石补正》卷四八《黄顺仪尊胜幢记》,《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7册第4774页。
(36)《全唐文补遗》第6册第3页。
(37)《金石萃编》卷六六《司马霜残幢》,《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册第1191页。
(38)《自居易集》第4册第1428页。
(39)《白居易集》第4册第1462—146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