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宗”主张“心传”，反对拘泥于佛经，把佛经比喻为“故纸”——废旧的纸张。

    《五灯会元·福州古灵神赞禅师》里面，记载了这个比喻的由来：一天，福州古灵寺的神赞禅师坐在窗下读佛经。这时，僧房里的一只野蜂要飞出去，在窗纸上撞来撞去。神赞禅师见了，不由得感慨道：“世界如许广阔，不肯出，钻他故纸，驴年去得!”这里，“故纸”指旧窗纸。神赞禅师的意思是：世界这样广阔，有那么多的路可走，却不去走，偏偏要在窗纸上乱钻，永远出不去!从这只野蜂，神赞禅师联想到自己，有所感悟：“百年钻故纸，何日出头时?”这里，“故纸”指佛经。他的意思是：钻到佛经里死读，就是读上100年也成不了佛，不如选择更广阔的道路。从此，神赞禅师再也不读佛经了。

    成语“钻故纸堆”就是这样产生的，用来形容钻研古书古籍，多指死读古书古籍而不能理解和应用。

    只说“故纸堆”，则用来形容一大堆古书或旧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