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三省父老电
毕万闻主编
(1929年1月11日)
各报馆、各县署、各团体转各县父老昆仲姊妹及本省各军队长官一切同寅同鉴：
杨宇霆、常荫槐，皆为先大元帅倚畀之人，与学良共事最久，私交之笃，无异昆弟。此次因维持东省和平，迫于公论，不能不忍痛处置。经过情形业经通电宣布，计已共见。惟是学良所最为疚心者，以平日关系最密之人，事前不能纠正制止，致令一旦同罹法网，此皆由学良诚信未孚，防范无术所致。言念及此，涕泪交挥。所望嗣后桑梓父老，袍泽同人，各以大局为前提，协力图治，学良如有过举，无论何人均请直言匡守，无不虚己服从。务使东省治理日进有功，地方共臻宁谧，不但有以报先大元帅在天之灵，亦可使死者甘服于地下。掬泪陈词，伏希公鉴。张学良。真印。
(《新民晚报》，1929年1月13日)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