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荣臻等电
毕万闻主编
(1930年12月12日，天津)
急。沈阳边署荣厅长并转航空张代司令①，天津抄送于军长、何旅长鉴：汉密。前电令派航空第四队协助第四旅剿匪去后。顷据于军长“蒸申”(10日)电转据第四队雷队长声称，恐山海关飞行场不敷应用，已议定逐日派机前往匪巢轰炸后，仍回北平，等情。查剿匪本属小任务，如每日由平出发，时间、费用，均不经济。可先由沈拨摩司(moth)机两架，装置弹架，可作普通侦查之用，且尤便于指挥，即由第四队派员前往服务。将来如有较重任务时，可再使用第四队原有之机。惟摩司(moth)机能否在山海关飞行场着落?仰速查明办理具报为要。张学良。文行秘印。
(辽宁省档案馆：奉天省公署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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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张代司令，即东北航空司令部代司令张焕相(司令为张学良)。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