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臧式毅等电
毕万闻主编
(1931年4月17日，沈阳)
沈阳臧上席，吉林张副司令官、省政府，卜奎万副司令官、省政府，热河汤主席，北平于司令、胡市长，天津王主席、张市长，太原商主席，张家口刘主席，归化(绥)李主席①哈尔滨张长官、莫督办均鉴②：本副司令于本日由沈赴平，所有东北政务委员会主席及边防军司令长官职务，由张委员作相、臧委员式毅、荣参谋长臻，分别代行。特电知照。张学良。篠机印。
(辽宁省档案馆：奉天省公署档)
—————————————
① 李主席，即李培基，时任绥远省政府主席。
② 莫督办，即莫德惠，时任东省铁路督办。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