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黑省战守情形通电
毕万闻主编
(1931年11月22日)
(衔略)均鉴，顷接黑龙江马主席“号戌”(20日)电称：日人以多门师团并用多数飞机、坦克车、重炮於铣(16日)起，复向我三间房驻军继续猛攻，我军奋勇自卫，鏖战三昼夜之久，第以军器不敌，彼方压迫过甚，于巧(18日)开始向我省城方面撤退，是夜日军又进至省城南端，与我军激战三小时，我军兵力已疲，祗得引率东退，并将军政两署移驻海伦。皓(19)日多门率日军数千，直捣省垣，奸杀焚掠，残酷万状，并勒令各商家悬挂日旗。复以飞机多架，分往林甸等县，投弹轰炸，伤害至重。嗣又接自海伦来“号”(20日)电称：皓(19日)晨率同军政两署人员，暨党部暂移海伦办公：各部队伍亦节节撤退，分驻海信、拜泉、克山一带，听候后令，占山奉职无状，未能摧挫强敌，悚惶待罪，谨电报闻各等语，除电令该主席即就现驻地点整理部伍，继续筹防以重国土而图后效外，特将黑省战守情形据电详陈，敬祈鉴察，张学良叩。养(22日)。秘印。
(《国闻周报》第8卷第42期)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