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张景惠等电
毕万闻主编
(1931年12月17日，北平)
张长官、东省铁路督办公署、护路军丁总司令鉴：新密。(一)奉国府16日令(甲)，陆海空军副司令张学良呈请辞职。张学良著免副司令职。此令。(乙)特派张学良为北平绥靖公署主任，著即督率原有各部，保护疆土，绥靖地方。此令。(二)删(15日)午，日飞机6架至通辽大荣站一带飞绕，于枕头窝堡掷一弹，于大罕站掷十余弹。(三)铣(16日)午11时，日飞机1架至通辽县城掷2枚，16日以来5架，掷13弹，并用飞机扫射，各弹皆落城内，伤亡损失极重，并毁天主教堂房屋1间。特电通告。张学良。篠戌秘印。
(辽宁省档案馆：日本侵华专题档)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