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将军资料选-二、杨常事件时期资料6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辽宁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
张学良致于学忠等电
一九二九年一月十二日
山海关于警备司令、马旅长，昌黎刘旅长、李旅长，留守营徐旅长，兴城刘旅长，锦州张旅长，永平董旅长，安山董旅长，石门丁旅长，朝阳何旅长，义县黄旅长，凌源孙旅长，滦平郭旅长、孙旅长，洮南张镇守使、黄旅长，山城子于镇守使，迁安张旅长，北镇炮兵训练监部、炮兵各团，彰武炮兵各团，打虎山炮兵各团，沟帮子炮兵教导团，北戴河工兵训练监部，留守营辎重训练监部，抄送本城军政各机关，各县知事鉴：杨、常一案昨经通电宣布，计已达览。该二人与本总司令共事最久，私交最深，即同人中与之相稔者自亦不少。此次该二人伏法纯系个人之事，虽其至亲家属并不相涉。此外，曾经共事之僚友，更属渺不相关。本总司令生平为人于公私两项分别最为清晰，法所难贷者谊难原宥，法所不及者绝不株连。同人中与杨、常或曾隶部属，或与有私交，此皆处世之恒情，绝无嫌疑之可引。古人有言，罪不及孥，何况寅好。仰各安心任事，勿事虚惊，是为至要。总司令张学良。文。
(辽宁省档案馆存档)
张学良将军资料选/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辽宁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