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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狼居胥”与汉武帝北击匈奴有关吗

惠焕章,贾鹏


  曾记得南宋词人辛弃疾的一首词《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许多人对词中诸多典故始终难明,“封狼居胥”就是其中一例。各位读者,您明白这其中的渊源吗?
  据史书记载,“封狼居胥”全句应是“封狼居胥山,禅姑衍山”,而这则典故则与汉武帝统治时期北击匈奴的军事策略有关。其主要是指西汉武帝时代,在征讨匈奴的过程中,青年将领霍去病在汉武帝的缜密安排下所立下的赫赫军功一事,即就是指西汉军事史上最为著名的“漠北战役”,汉武帝元狩四年(公元前119年)亲自部署的汉匈战略决战所取得的丰功伟绩。
  这次决战的情况是:汉军在经过河南、河西两次大捷,只是消灭了匈奴在西部的力量,而其中坚力量——东部的左贤王及中部的伊稚邪单于的军队则毫发未损。为了能够巩固取得的胜果,汉武帝便积蓄力量,在元狩四年春,召集众将士制定战略战策,意欲深入漠北,全歼匈奴主力。按照汉武帝的作战计划,卫青负责进攻东部的左贤王,而配备精良的霍去病则负责拿下伊稚邪单于部主力。然而,战事的变化往往是出人意料的,汉武帝从抓获的匈奴俘虏口中得知,伊稚邪单于远在东方,左贤王在中部,因而战斗序列不得不进行重新排列。汉武帝命霍去病从东方代郡出塞,令卫青从定襄出塞,不巧的是,他们遭遇的却是相反的敌军力量。卫青从定襄门出发碰到了伊稚邪单于的军队,结果两军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战斗。卫青以武刚车结阵与之周旋,持续到黄昏时分,恰逢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卫青便策动左右两翼迂回包抄,将伊稚邪部主力围歼,激战一夜,卫青取得了全面胜利,凯旋而归。
  而此刻从东部代郡出发的霍去病部,由于兵力集中,行动迅速,因而在行至两千余里的漠北沙漠时,与匈奴左贤王部相遇。本来针对伊稚邪单于配置的军队,就骁勇善战,勇猛异常,又加之左贤王亦非精锐之师,这一仗激战可谓是天昏地暗,血肉翻飞。左贤王立足未稳,就被这如钢铁巨掌一般的军队给击溃了,其所剩的残兵余勇被汉军追至居胥山和姑衍山,据说是今日蒙古乌兰巴托以东的两座山。霍去病在此山主峰进行了祭天仪式,以宣扬汉朝天威,从此以后,匈奴便远遁极北之地,出现“漠南无王庭”的局面,而汉军不仅解除了匈奴的威胁,而且将疆域扩大了几千里,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封狼居胥,禅姑衍山”。
  对于霍去病与卫青的赫赫战功,在历史记载中出现的轻重之别,学术界对此也有一些说法。有人认为,这一次对匈奴的战略决战,实际上卫青的功劳应该大于霍去病,而汉武帝对后者的褒奖超于前者,这又是何原因呢?其实这与汉武帝好大喜功的性格特征有关,毕竟霍去病胜利后的举动,对汉家威仪无疑是大力推动了,在同样的胜利中,霍去病因这一“封禅”活动获得了汉武帝的认可并在历史记载中留下辉煌一笔也就不足为奇了。而另一部分学者则认为,对于这次战役,之所以用“封狼居胥”来记载,只是汉武帝将之作为总的代名词,便于记忆罢了,与汉武帝的个人习性没有多大关系,勉强解释成因果关系反倒显得牵强附会了。究竟哪种说法更可靠些,目前亦无定论。
  暂且不论二人的封赏问题,单就“封狼居胥”来说,确实是与汉武帝北击匈奴的军事战略思想有密切关系的。 

汉武帝刘彻百谜/惠焕章,贾鹏.—西安:陕西旅游出版社,20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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