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伯利亚草原石人——阿尔泰边疆区石人研究综述

　　属于南西伯利亚地区的阿尔泰边疆区也是石人分布比较多的一个地区，据有的资料统计，至今发现了200多尊。所以，它在亚洲北方草原石人研究中占有重要的地位。这里所谈的阿尔泰边疆区，包括了戈尔诺阿尔泰自治州，主要河流是鄂毕河及其上游支流。石人大多发现于河谷、湖泊周围和山地草原地带，以墓地石人为主。
　　一、阿尔泰边疆区石人的调查和收获
　　关于阿尔泰石人的消息，是由18世纪初在阿尔泰勘探矿物的俄罗斯探矿员报告提供的。随后组织了阿尔泰综合考察团。1745年苏联政府派出了第一支考察团，由别特诺舍列格带领调查了一些石人。另外，曾经领导过两次阿尔泰考察的帕力拉斯笔记中①，也提到了石人。在西伯利亚考古的历史中，资产阶级自由学派思想首倡者之一的斯帕斯基②，在研究边疆地区考古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他在阿尔泰工作居住了8年，于1819年第一次发表了阿尔泰山石人的线图。
　　1826年著名的自然科学教授列德布日也组建了阿尔泰考察团，在阿尔泰山地他们见到了古代的墓葬，由页岩石板雕刻的人像等③。另外，从一些简讯和笔记中能够看到，奇哈契夫(1842年)、舍日卡(1840～1843年)、舒诺夫斯基(1844年)和彼保里斯(1845年)也调查和收集了石人资料。1848～1851年，弗拉尕里进行了阿尔泰的研究，他不止一次地见到了阿尔泰石人墓。在扎瓦里舍编写的西西伯利亚专著中，记述了包括石人在内的许多古代遗迹。
　　在阿尔泰考古研究中，必须要提到拉德诺夫④，1860～1861年他组建了南西部地区的考察团，随之1865年的旅行笔记和简述中，经常介绍石人，并且发表了素描图。另外，一些地方志、民族志学者也收集和研究了这方面的资料。如古拉耶夫就曾从事研究工作，并且发表了许多的文章。1879年波塔宁前往蒙古考察途经阿尔泰收集了沿途阿尔泰石人，并且发表了线图⑤。1878～1880年，雅德林采夫调查厂戈尔诺阿尔泰一带⑥⑦，记录了各种各样的考古遗迹。他的收集非常得细致，走遍了各条河谷，收集了许多石人资料，并且发表在自己的专著中。波塔宁和雅德林采夫的资料很珍贵，过了100多年的今天，许多石人已不复存在了。跟随雅德林采夫调查的有阿德日安诺夫⑧，他也调查了一些地点的石人，并且进行了一些墓葬的发掘工作，收集到了石人墓的发掘资料，20世纪初，他进行了阿尔泰石人的照相资料的收集。
　　1924～1925年国立俄罗斯博物馆组织了阿尔泰考察团，由鲁坚科领导⑨，这支考察团在阿尔泰进行了发掘，并且调查了一些交通困难的地方。随后，比较重要的有吉谢列夫⑩、叶芙秋霍娃(11)的调查，时间在1934～1935年、1937年，他们的主要论著发表于40～50年代前后。
　　目前，收集和研究比较集中的阿尔泰石人资料，是库巴热夫的工作(12)，他几乎收集了以往的任何资料，1984年完成了《阿尔泰古代突厥雕像》一书，对阿尔泰石人作了全面介绍，并且进行了分组和类型的分析，涉及到了石人服饰、帽饰、耳饰、腰带、佩饰，以及执持的器皿、兵器的分类和墓葬建筑复原的研究。
　　二、阿尔泰边疆区突厥时期石人
　　这一地区的石人主要是相当于突厥时期的墓地石人，我们仅介绍其中的一部分具有代表性的石人。
　　塔德力石人-1 发现于库纳依草原塔德力景区。残高0.9米。头和腰以下缺失，保留了衣领和双臂。衣领呈宽边的圆形，左手执罐形杯，右臂向下斜屈，手缺失。
　　塔德力石人-2 残高0.7米。腰以下缺失，脸面局部残，头有些圆，双手似做抱罐状。
　　塔德力石人-3 残高0.5米。保存了头及身体的上部，脸面椭圆，眼睛和鼻子浮起，鼻翼明显，眼睛外眼角向上斜，没有胡须。石人也雕刻出了肩部。
　　塔德力石人-4 残高1.05米。头为半圆雕呈锥状，脸型较宽，尖下巴颏。雕刻出了耳朵。眉弯曲，颧骨明显，鼻子略直，髭曲翘，椭圆形小口。身体部分呈长方形，窄肩，右臂屈，手做执罐形杯状；左臂下屈，手做抚腰带状。腰带饰以格纹，右侧垂以圆形袋囊，左侧垂刀。
　　塔德力石人-5 高0.6米。头的上部缺失，髭明显。立于石棺东面，面向东。
　　库纳达石人-1 高2.2米。以浅浮雕法刻出了人的脸面、两手臂等。脸型有些方，角状下巴颏，弧眉，直鼻，眼睛椭圆。髭曲翘，小方口。两臂屈于腹，右手托小杯，左手做抚腹状。束腰。石人立于石棺墓东面，面向东。
　　库纳达石人-2 高1.5米。表现出头和手臂等。脸型有些长方，弧顶，尖下巴颏。弧眉，椭圆形眼睛，直鼻，髭宽而曲翘。右手屈于胸，手执罐形杯；左手屈于腹，五指平伸做抚腹状。石人立于石棺东面(见图4.3.1)。
　　库纳达石人-3 高2.15米。仅在刻石上三分之一的地方雕刻了人的脸部、两臂和腰带。脸面长方，角状下巴颏。弧眉，宽鼻翼，髭曲翘。两臂屈于胸，做抚状。石人躺倒在石棺东面。
　　库纳达石人-4 高2米。头上有帽饰，帽残缺。圆雕出了头、肩、腰等。脸面卵圆，椭圆形眼睛，直鼻，髭曲翘，合字形嘴。短颈，宽肩。左臂屈于腹，手插在腰带下面；右臂屈于胸，手执罐形杯。腰带上饰以方形扣饰，右侧垂圆形袋囊，袋囊有垂饰，左面垂一刀。另外，石人服饰为三尖状领，束袖(见图4.3.2)。
　　托托石人 高1.6米。圆雕。头戴小帽，雕刻了耳朵。脸型长方，宽弯眉，鼻子较直，椭圆形眼睛，髭曲翘，合字形嘴。颏下表现长的山羊胡。右臂屈置腹前，手执持罐形杯；左臂向下微屈，手握腰带。腰带饰以方形扣饰，右侧垂圆形袋囊，腹前垂弯刀。另外，表现出的衣袖为束袖。石人立于石棺的东面。1935年吉谢列夫发掘了这座墓葬(见图4.3.3)。
　　白阿努依石人 发现于白阿努依河谷，头戴梯形小帽，面部残。肩宽，尖状衣领。右臂屈，手做托高脚杯状；左臂屈于腹，手握腰带。腰带饰以矩形扣饰，垂有袋囊、砺石、刀等。刀柄表现了握手痕迹。另外，衣袖为束袖(见图4.3.4)。
　　阿尔东捷别石人 雕刻出了头、颈肩、腰带及佩饰等。头圆形，雕刻了耳朵，脸形椭圆。弧眉，直鼻，小鼻头。颧骨明显，髭曲翘。短颈，圆肩。右臂屈，手托罐形杯；左臂屈置于腹部，手做抚腰带及刀状。腰带饰以矩形扣饰，右侧垂圆形袋囊(见图4.3.5)。石人立于石棺东面。
　　库库仁石人 面部严重缺失，右肩和上臂缺损。右臂屈，手执杯；左手做抚腰带状。腰带饰以格纹和带扣，垂刀。
　　谢留盖姆石人 右肩和上臂缺失，头为圆形，弧眉，直而长的窄鼻，八字胡，合字形嘴。下巴颏呈三角状。右臂屈，手做持物状；左手做抚刀状。腰带上饰以格纹，右侧垂圆形袋囊，刀斜佩于右面。
　　巴世卡乌斯石人 仅雕刻出了头和脸部，尖头，圆脸型。眼睛浮出，呈圆形，鼻子近直，微微表现出髭。刻石为长方形(见图4.3.6)。
　　乌尔苏里石人 刻石为长方形石板，高0.75米。仅雕刻了椭圆形脸型，斜直眉，直鼻，眼睛椭圆，嘴呈半圆形。石人立于方形石棺的东面。石棺内布有砾石(见图4.3.7)。
　　塔里杜世克石人-1 高约1米。刻石为长方形石板，仅表现了带双耳的卵圆形人的脸部，椭圆的眼睛，窄而直的鼻子，椭圆小口(见图4.3.8)。
　　塔里杜世克石人-2 高1.8米，刻石为长条形，浮雕人的面和颈部。头上似戴小平顶高帽，脸型长方，椭圆形的眼睛，窄而长的鼻，弧形口，近三角形下巴颏。石人立于石棺的东面。
　　乌依莫尼石人 刻石为长方形石板，顶呈角状。面型呈长方形，弧眉，以双重线表现出斜立状眼，宽鼻，长而尖的下巴颏，髭曲，合字形嘴，可以看出手，右手执持杯，左手做抚腹状。
　　世贝石人-1 高1.5米。头顶缺失，面部不清。可以看出颈肩和尖状的衣领。右臂屈置胸前，手持罐形杯；左臂不清。腰带饰以格纹，右侧垂以半圆形的袋囊，另外，能看出佩刀的刻痕。石人立于石棺的东面，石棺为方形。
　　世贝石人-2 保存较完整。雕刻出了头、颈、肩和腰带。脸型呈菱形，椭圆的眼睛，鼻子中部缩窄，髭细而直。颧骨明显，下巴颏呈三角状。右臂屈置胸前，手做托杯状；左臂屈于腹部，手握刀。腰带饰以扣饰，为方形，右侧垂圆形袋囊，腹部垂一短刀(见图4.3.9)。
　　戈尔诺阿尔泰斯克石人 高 1.8米。刻石为长方形石板，浮雕出脸部和五官，束腰。脸型为方形，弧眉，宽鼻，椭圆眼睛，小嘴。
　　贝乌拉干石人 雕刻出了头、 颈肩等，头饰小圆顶帽，尖圆下巴颏，脸型较方。弧眉，鼻子中部缩窄，矩形小口。右臂屈于胸前，手持罐形杯；左臂屈，手部不清。束腰，腰带素面(见图4.3.10)。
　　英亚石人 发现于卡通河英亚村附近。高2米。仅雕刻出了人的脸部，可以看出来有眉、鼻，须髯非常发达。
　　库德日戈石人 石人立于环石圈墓附近，仅雕刻出了脸部，以绳纹表现面部的轮廓，呈长椭圆形。眼、眉、鼻子也以绳纹式线条表现。胡须呈三角形，饰以三角形回纹，刻石顶呈角状。另外，在出土的一件石板上，雕刻有人物、马等图案，马呈立状，有鞍。人呈跪状，有一人头戴三尖帽饰。
　　刻甫奇里石人-1 刻甫奇里1、2号石人为并列在两座石棺前的石人，石棺皆为方形。两座石棺环围有一长方形的围沟，长19米，宽16米，有围墙残迹。1号石人石棺4.1×4.9米，石人高1.5米，宽0.3米。雕刻出了头、脸面、颈肩、手臂等。脸型方圆，小圆下巴颏。弧眉，渐宽的鼻，髭曲翘。右臂屈至胸前，手持罐形杯；左臂屈于腹部，手握刀。束腰，腰带饰以方形扣饰，垂有圆形袋囊等。眼饰为双翻领，领角上饰以圆形饰，束袖。另外，雕刻了耳朵及垂饰等。
　　刻甫奇里石人-2 石馆4.7×4.3米。石人高1.3米。宽0.38米。头大部分缺失。右臂屈，手执罐形杯；左臂屈，手抚腰带。腰带为素面，垂以圆形袋囊、曲柄刀和长刀等。
　　刻甫奇里石人-3、4 3号和4号石人为一组石棺墓前的石人。这一组石棺由三座石棺组成，中间的石棺较小，两边的比较大，南北排列，由围沟和围墙环绕，长15米，宽9.5米。3号石人列于偏北的石棺前面，面向东。石棺4×4米。石人高1.7米，宽0.4米。头戴高顶帽，脸面呈菱形，尖下巴颏。弧眉，直鼻，髭曲翘，右臂弯曲，手执持罐形杯；左臂屈于腰际，手握刀。束腰，腰带素面，右侧垂以袋囊。另外，石人雕刻了耳朵。
　　4号石人 高0.9米，宽0.25米。雕刻出了头、颈、手臂等。面型椭圆，椭圆眼睛，直鼻，髭曲翘。右臂屈，手执物状；左臂屈，手抚腹状。佩刀。另外，墓东列有两排立石，偏北的一排为29个，偏南的一排为9个。
　　阿克考贝石人 石人立于石堆墓的东面，高0.8米，宽0.43米，刻石为石板，雕刻出了脸部和颈部。脸型呈椭圆，雕刻出眼睛，直鼻，八字胡。墓葬经发掘，为土坑竖穴，呈方圆平面。石堆直径9米。墓坑内出土了马的骨头，人的骨头，以及铁器、木器等。
　　捷尼嘎石人 发现于捷尼嘎河一带。刻石呈长形，仅雕刻出了脸部和帽。面型为长椭圆，五官清楚。帽子呈几何“元宝”形，中间饰以三角纹。克梅克楚石人高1.69米。头戴尖帽，帽上饰以交叉的宽带纹。面型卵圆，弧眉，长而窄的直鼻。颈比较长，穿圆领长衣。两臂屈于腹，做抚腹状。束腰，腰带饰以方形扣饰，右侧垂袋囊，腹部垂一曲柄刀。
　　下塔力达石人 高1.7米。雕刻出了头、颈肩和两臂等。脸面椭圆，弯眉，鼻中部缩窄，颧骨明显。两臂屈于腹，双手抱壶。
　　下面有4尊石人原竖立地点不详，我们统称为阿尔泰石人。
　　阿尔泰石人-1 雕刻出了头、脸面和腰带。圆头，小而圆的下巴颏。弧眉，椭圆眼睛。勾勒出了右臂，腰带为素面。
　　阿尔泰石人-2 刻于一窄长条石上。浮雕出宽额圆下巴颏的脸型，直鼻，小嘴，隐约能看出臂部。
　　阿尔泰石人-3 高1.7米。雕刻出了头部，脸型呈菱形，尖顶尖下巴颏。弧眉，直鼻，椭圆的眼睛和嘴。两臂下垂，双于做抱壶状。其下刻石上雕刻网格纹(见图4.3.11)。
　　阿尔泰石人-4 高1.6米。雕刻出了脸部、手臂、腰带等。眼睛椭圆，鼻直，翼宽，曲翘的髭，合字形嘴。脸型呈倒卵圆形，颧骨明显。石人穿交领服，右臂屈于胸际，手持罐形杯；左臂屈于下腹部，手握刀。腰带素面，垂一短刀 (见图4.3.12)。
　　以上介绍了阿尔泰边疆区37尊石人，虽然数量比较少，但是能够反映它们的基本情况。
　　三、阿尔泰边疆区石人类型及年代探讨
　　阿尔泰边疆区石人与图瓦、蒙古突厥时期石人非常相似。所以在类型划分上，也超不出其范围。大体是四个类型。
　　第一种类型，石人仅雕刻出头、颈及脸部，这类石人是阿尔泰边疆区的大宗，约有100余尊。脸面器官也是以浮雕和阴刻两种技法混合雕刻，大都雕刻出了髭，为男性石人。这类石人有阿克考贝石人、塔里杜世克2号石人、戈尔诺阿尔泰石人、巴世卡乌斯石人、英亚石人等。
　　这类石人与图瓦第一类型、蒙古第二类型相似，年代可以放在突厥汗国时期，即公元552～599年。
　　第二种类型，圆雕石人。右手执持器皿；左手握刀或腰带，以雕刻兵器的有无分为为两个亚型。
　　ⅡA型，右手执持各种杯，并有腰带和*(左革右占)鞢，*(左革右占)鞢中垂兵器。这类石人在阿尔泰边疆区发现50余尊。雕刻得都很精细，腰带饰以扣饰及垂饰。都是男性石人。主要有塔德力4号石人、库纳达4号石人、托托石人、白阿努依石人、阿尔东捷别石人、库库仁石人、谢留盖姆石人、世贝1、2号石人、刻甫奇里1、2、3、4号石人、克梅克楚石人、阿尔泰4号石人等。
　　ⅡB型，右手执持各种杯，而没有兵器，这样的石人类型在阿尔泰边疆区有40多尊。除没有雕刻兵器外，其他的方面与ⅡA比较相似，不过有一些雕刻得明显要简化一点，有的甚至没有雕刻腰带。一般也是男性石人，雕刻了髭。主要石人有库纳达1号石人、2号石人、乌依莫尼石人。
　　这类石人与图瓦第二类型、蒙古第三类型相似，年代可以放在公元552～745年。
　　第三种类型，双于抱器物石人。在阿尔泰边疆区比较少，仅知的有4尊。其中两尊刻石为石板，浮雕而成，但都雕刻了很大的器皿，置于腹前，两手做抱状。另外两尊石人不大，器皿比较小，并且与胸际平，表现了服饰的细部。石人有塔德力2号石人、阿尔泰3号石人、下塔力达石人等。
　　这类石人在图瓦地区比较多，时间推定为公元6～9、10世纪。
　　第四种类型，刻石为石板，仅雕刻出人的脸部，一般是以阴刻为主，雕刻出人的面部轮廓及五官。代表性石人有乌尔苏里石人和塔里杜世克1号石人。这类石人出现的时间可能比较早，推测为公元6世纪。
　　阿尔泰边疆区的石人基本上可以划分为这四个类型，虽然有的石人很特殊，但数量少，目前没有作进一步的划分。
　　图4.3.1 公元 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库纳达。高1.5米。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2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库纳达。残高约2米。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3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托托。高1.6米。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4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白阿努依。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5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阿尔东捷别。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6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巴世卡乌斯。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7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乌尔苏里。高0.75米。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8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塔里杜世克。高约1米。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9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世贝。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10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贝乌拉干。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11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详细地址不清，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图4.3.12 公元6～8世纪。墓地石人。详细地址不清，发现于阿尔泰边疆区境内。高约1.6米。见于叶芙秋霍娃《南西伯利亚和蒙古石人》，《苏联考古学资料与研究》24号1952年。
　　①П·С·Паллас，Путешествие по разным местам Российского госуд-арствач.2，кн.2 Сиб，1786(帕力拉斯：《俄国各地游记》，1786)。
　　②Г·И·Сиасский，Путешествие по южным алтайским горам в1809 год-уСибирский ветн.Сиб，1819，ч.4，(斯帕斯基：《1809年南阿尔泰山游记》，1819)。
　　③К·Ф·Ледебур，Отчет о путешествии по Алтайским горам.-Эаписки，Издваемые Денартаментом народного просвешения，Сиб，1827，кн，2(列德布日：《阿尔泰山旅行报告》，1827)。
　　④В·В·Радлов，Сибирские древности ЗРАО，VП，вып.1.3.4，1895(拉德诺夫：《西伯利亚古迹》，《俄罗斯考古协会会刊》1，1895)。
　　⑤Г·Н·Потанин，Памятники древности в Северной Монголии.-Тр.МАО，М，т.х，1886(波塔宁：《北蒙古古迹》，1886)。
　　⑥Н·М·Ядринцсв，Дрсвние памятники и письмена в Сибри.Лит.сб，изд.ред《Восточного обоврения》.СПБ，1885(雅德林采夫：《西伯利亚古代遗迹和文字》，《东方评述》，1885)。
　　⑦Н·М·Ядринцсв，Описанис сибирских курганов и древностсй.-Тр.МАО，М，т.Ⅺ，вып2,1886(雅德林采夫：《西伯利亚古墓和古迹记述》，1886)。
　　⑧А·В·Адрианов Путсшсствие на Алтай и за Саяны，совершснное в-1881г.-зан.РГО по обшсй географии，Сиб，т.Ⅺ，1888(阿德日安诺夫：《阿尔泰和外萨彦1881年游记》，1888)。
　　А·В·Адрианов，К археологии Западного Алтая-ИАК，Пг，1916，вып.62(阿德日安诺夫：《论西阿尔泰考古》，1916)。
　　⑨С·Н·Руденко.А·Н·Глухов，Могильник Кудыргз на Алтае-МЭ，1927，вып.Ⅲ(鲁坚科、格努赫夫：《阿尔泰库德日戈墓葬》，1927)。
　　⑩С·В·Киселев，Древняя история IОжной Сибир.М.изд-во АН СССР，1951а(见莫润先译，吉谢列夫著：《南西伯利古代史》上、下，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编，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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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Л·А·Евтюхова.С·В·Киселев，Отчет о работе Саяно-Алтайской археологической экспедпции в 1935 году-ТГИМ，М，1941，вып.ⅩⅥ(叶芙秋霍娃、吉谢列夫：《1935年萨彦阿尔泰考古考察工作报告》，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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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В·Д·Кубарев，разведка на Алтае-АО 1977года.(库巴热夫：《阿尔泰勘查》，《考古发现》，1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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