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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艺术家张寒晖
刘 冀

  西安事变后,在一次东北军的军官会上,周恩来副主席发表演说,赞扬东北军官兵在西安事变中采取的逼蒋抗日的正确立场,特别强调了团结抗日的重要。演讲结束了,军官们还恋恋不愿离去。周副主席高兴地问大家:“唱个歌好不好?”人们齐声响应:‘好啊!”一个军官恭敬地提议:“请周将军给我们指挥!”会场上顿时爆发出一片兴奋的欢笑声和鼓掌声。周副主席笑了笑,就指挥大家唱起《松花江上》这支歌来。
  歌声象浩浩怒涛,把东北军军官们的心带回他们的可爱家乡。他们有的低头哭泣,有的热泪盈眶,有的紧握拳头。歌声引起了他们的共鸣,激发了他们的抗战热忱。正如周恩来同志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在武汉大学演讲时所说:“一支名叫《松花江上》的歌曲,真使伤心的人断肠”。①
  这支歌的作者就是张寒晖。
  一
  一九〇二年五月五日,张寒晖生于直隶定州(今河北省定州市)西建阳村一个衰败不堪的书香之家。寒晖排行老二,乳名全子,学名张兰璞,后为进行地下斗争改名寒晖。
  寒晖父亲张振洲,是有着革新思想的教书先生。他随父学会拉二胡,吹洞箫,能辨认中草药,从小在定县这秧歌之乡受熏陶。母亲替人缝洗衣服,虽不识字,却是反对妇女缠足的“天足会长”。
  五四运动波及定州时,寒晖正上中学,他走上街头,演出反对卖国贼的新剧,被学校开除。一九二〇年夏,他考入北京私立电气工业学校。翌年他在北京邮政总局当邮务生。一九二二年他考入北京私立人艺戏剧专门学校,因扮演老太婆而闻名。后学校被封闭,他考入民国大学法科。一九二四年夏,他辍学回乡,第二年在定县第十高小任教。一九二五年夏,他借钱赴北京,考入国立北京艺术专门学校。他阅渎进步书刊,积极参加学生运动,十月加入共青团,后转为党员,负责工业专门学校工人俱乐部。国共合作时期,他奉命加入国民党,领导北京青年俱乐部。
  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寒晖参加了反对段祺瑞军政府卖国的示威游行,在“三·一八”惨案中接受了血的洗礼。此后,寒晖和左明等人愤然组织了我国第一个红色话剧团体——五五剧社。他们正式宣告:“研究戏剧艺术,以促进新社会为宗旨。”他们在《世界日报》上发表文章,与鼓吹“不要为政治牺牲”的人作斗争。
  一九二七年四月,李大钊等二十人惨遭绞刑,北京白色恐怖笼罩。寒晖数次遭警察宪兵搜捕,均机智脱险。寒晖拟定的“青年俱乐部”计划书被搜去,报纸上点了他的艺术绰号——张老太婆。于是,他潜回家乡隐蔽,后与党组织失去了联系。在最危险的岁月里,寒晖继续做群众工作,还撰写了小说《蓝布衫》。
  一九二八年六月,寒晖借钱到北平,在北平大学艺术学院戏剧系深造。他提出话剧地方化和开创方言话剧的主张。一九二九年,他创作的三幕话剧《黄绸衫》出版。他留校任教仅一年,因宣传革命艺术观被解聘。
  寒晖回到定县,搜集秧歌和民谣,改编了传统秧歌剧《老少换》。
  北平“左联”分会成立时,寒晖赴北平,加入“左联”,组织剧社。一九三一年初,寒晖应直隶省立大名第七师范聘请任教。同年夏,他回定县,任县职业学校教导主任,秘密组织读书会。
  “九·一八”事变后,寒晖爱国心切,对侵略者满腔愤怒。他利用古老的军歌《三国战将》曲调,填写“可恨小日本,野蛮禽兽行。九月十八占辽宁,……”歌词。师生们唱着这首歌,上街游行示威,唤醒民众。这是寒晖运用歌曲为武器的战斗之始。
  一九三二年二月,寒晖应挚友刘尚达电邀,第一次来到古城西安,任陕西省第一民众教育馆总务主任。他和刘尚达组织西安早期话剧团体“民众剧社”,尚达兼任团长。寒晖入乡随俗,编导了陕西方言话剧《不识字的母亲》,组织流动图书文库,举办展览、演讲和游艺大会,做了许多群众文化工作。陕西政局变动,杨虎城被免去陕西省府主席职务,教育厅长也更换了,寒晖和尚达一同被迫离开民教馆。
  寒晖抱病回到定县,面临白色恐怖,贫病交加仍不忘唤醒民众。他发起“定县戏剧研究社”,使用“青山野次郎”的笔名,在《醒民日报》上发表改良旧剧的论述。他针对敌人搜捕共产党人的罪行,创作了《盐潮》、《听候审判》等文艺作品。秋季,寒晖到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教材编辑处当研究生,编写通俗读物。
  冬季,中共河北省委特派员李德仲同志为恢复冀中一带党组织到达定县,按照上级指示与寒晖取得联系。寒晖向党组织汇报了情况,分管统战工作。
  翌年八月,叶德光同志奉命到定县,协助李德仲和寒晖纠正“左”倾冒险主义,重新组织定县中心县委。寒晖组织抗日救国会,组织农民演话剧,深夜刻印党的文件、传单,积极发展党的组织。
  日本帝国主义在华北制造事端,汉奸殷汝耕成立了伪冀东自治政府。定县面临沦陷危机。李德仲是东北人,常向寒晖介绍东北同胞在日寇铁蹄下血和泪的生活。他们一起唱《五月的鲜花》等救亡歌曲。他多么希望能谱写一首鼓舞人们抗日救国的歌曲啊。
  二
  一九三六年夏,寒晖收到刘尚达的信,应邀去西安二中任教。中共东北特委副书记李德仲,把寒晖的组织关系转给分管统战工作的张希尧。
  寒晖带着新的使命登上西行的火车。一路上东北难胞们历数有家难归的痛苦,反复刺痛着他的心。他为同胞们谱写歌曲的愿望更强烈了。
  寒晖和刘尚达邀请西安的话剧界组成“西安实验剧团”。他在《民教导报》上发表《歌谣概观》。他为二中课余剧团导演了三幕爱国话剧《鸟国》,并谱写了全部插曲。
  寒晖根据东北特委的指示,常到东北大学和东北新村活动。他结交了许多流亡的东北朋友,倾听他们控诉侵略者的暴行。一张张东北同胞满面泪痕的面孔,使他一次又一次地回忆起东北难胞们的凄惨情景,特别是一位东北姑娘思念家乡,牵挂爹娘的号陶大哭的场面。那凄凉、悲伤的声调:“我的娘啊!”使他忽然想起奶奶哭唤被送给别人而失去的孙子“我的小孙孙啊!”想起定县的寡妇哭灵,“我的人啊……”三者多么相似!
  寒晖仿佛自己是东北人,站在秦皇岛上遥望着故乡:“我的家在沈阳。”不!“松花江比沈阳更富有魅力……”寒晖沉浸在创作激情之中。他夜不能寐,改完学生作业后,用手指在桌上击着拍节,轻轻地哼着。经过多少不眠之夜,寒晖终于谱写成《松花江上》这支名曲: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梁。
  ……
  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
  寒晖完全沉浸在诗与情、凄凉与悲愤的旋律之中。李大钊同志说:“绝壮的音乐多是悲凉的韵调。”《松花江上》悲壮的歌调,燃起了同胞们心中的爱国怒火。
  在东北军从事地下工作的孙志远同志听了《松花江上》,深为赞赏。他写了便条,让东北军学兵队的王林请假,到二中找寒晖要《松花江上》歌谱。王林带回歌谱后,由徐瑞林在学兵队教唱。不几天,这首歌成为学兵队的最流行歌曲。不久,《松花江上》的歌声传遍整个东北军,官兵们流着泪唱着,胸中荡漾起不尽的思乡之情和抗日热忱。
  王林将《松花江上》简谱寄给北平地下市委负责人黄敬。北平学联歌咏队立即油印,经过传抄,传唱,传印,很快,《松花江上》的歌声传遍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深入中国人民的心中,燃起了他们的爱国、抗日、救亡的熊熊之火。
  西安事变后,寒晖奉命担任东北军政治部宣传科游艺股股长兼“一二·一二剧团”团长。他率领剧团到部队演出,鼓舞士兵抗战热情,深受欢迎。
  东北军被“东调”出潼关之后,寒晖谱写了《士兵怀念司令歌》:
  拿起枪来想起司令他,
  ……
  为了祖国犯了什么法。
  ……
  司令你回来吧!
  我们需要你领导,
  解放民族打回老家!
  这首歌为张学良被无理扣押鸣不平!控诉了蒋介石的背信弃义,激发了东北军官兵们的抗战激情!寒晖还创作了一个宣传抗战的剧本,分配角色后,却遭禁演。
  一九三七年六月,在淮阴的一家小客店,寒晖想起“一二·一二剧团”被解散的局面,编写了《前进曲》,表示抗战决心:
  快向前走,
  不要往后溜,
  攥紧你的拳头,
  对准汉奸走狗,
  一个不要留!
  ……
  “七·七”事变后,寒晖回到西安,住在民教馆。他为西安实验剧团导演了《春风秋雨》(阿英编),并谱写了《抗日军进行曲》。他们筹集资金,制作布景,使反映爱国青年与特务斗争的话剧在阿房宫戏院公演成功,推动了西安的救亡运动。
  秋季,寒晖回二中任教。江隆基校长请寒晖为进步同学讲辩证唯物主义。寒晖加入“西安市教师联合会”、“西北教育界抗日救国大同盟”。寒晖和李敷仁创办《老百姓报》,宣传抗战,推行爱国教育。
  当时全国抗日运动日益高涨,共产党在华北组织游击战争,寒晖为鼓舞斗志,创作了一首节奏明快、感情豪迈的歌曲《游击乐》:
  肩上挎着枪,
  手榴弹挂胸膛,
  挺着个胸脯儿,
  前进!
  前进!
  草帽儿背在脊梁上。
  爬过了万重山,
  渡过了大小川,
  搜索着敌人前进!
  前进!
  好似群猛虎下山岗。
  ……
  一九三八年初,日寇炮火威逼潼关,寒晖组织“学生大荔宣传团”赴前线宣传慰问。他触景生情,创作了歌曲《干吗要悲伤》(又名《回答松花江上》)。他号召同胞们:
  ……
  不要做一只等死的绵羊,
  快揩去眼眶的热泪,
  要作一个杀敌的猛将。
  ……
  同年七月二十三日,寒晖参加了“西北教育界抗日救国大同盟”代表大会,当选为第二届执行委员。他应爱国教育家车向忱的邀请,到东北竞存中学兼课。
  秋季,音乐家冼星海途经西安,寒晖前往通济坊金城旅馆拜访冼星海,请教音乐创作。两人促膝谈心,建立了友情。星海到延安后在他的《民歌研究》中将《松花江上》和《夯歌》并论为抗战中最进步的歌曲,称赞“都是研究民歌的结果。”
  冬季,敌机接连轰炸西安,竞存中小学迁到凤翔县城外纸坊街。中共竞存特支成立,钱一栗(现名宗群)任书记,寒晖任社工委员兼教师支部书记。
  寒晖给自己置了一根老农的旱烟袋,课余在村里和农民蹲在一起吸着烟,闲*(左口右片)中做着社会工作。他在一般党员面前也不露声色,连学生支部的组织委员王仲斌(即王汶石)也不知道寒晖是位老共产党员哩!
  寒晖受聘任东北竞存中学教导主任。他除传授知识,还讲革命道理。他谱写了《老百姓抗日歌》等几十首抗战歌曲,教育了学生,唤醒了群众。
  一九三九年春,寒晖编写竞存中学校歌,歌词感情充沛,朝气勃勃,催人奋发向上:
  学习,学习,再学习。用自我批判的精神来学习。……
  居住在破庙,饮食在露天,身穿破烂的绿军衣。……
  艰难困苦,狂风暴雨,我们是决不恐惧。……一切,一切,一切以抗战为前提,一切以学校的利益为第一。
  寒晖与车向忱校长在共同从事抗战救亡工作中,建立了深厚友谊。一九四八年,车向忱在自传底稿中写道:“由于前竞存中学教员张寒晖同志介绍给我一些马列理论以及新民主主义理论,……毛主席的一些思想言论,使我在理论上政治思想上有了此依据和方向,逐渐走上革命的正轨。”
  寒晖深入造纸作坊,了解造纸工艺,进行造纸试验。他把剪短的麦草放进水碱和石灰石溶液中浸泡,捣成纸浆,试制成功可供印刷的土纸。车校长欣然命名为“寒晖纸”。老百姓称赞道:“竞存中学藏龙卧虎,张寒晖是个圣人。”寒晖在造纸实验期间,还谱写了一首乡土气息浓郁的《纸工歌》:“清早起来把麻剁呀!……”
  皖南事变后,省教育厅派人到竞存中学当训育主任。寒晖根据特支决定,出面对付。寒晖挂起观音菩萨拓片,借来香炉,点起香和此人交“朋友”,淡佛学,打麻将。临近放假,此人告诉寒晖,上司派他监视共产党活动,他无法向上交差。寒晖反问:“你看学校怎样?”他答道:“学生们都爱国。”寒晖说:“那你就照直汇报学生都爱国。”此人无可奈何,硬着头皮回教育厅挨剋去了。
  七月的一个夜晚,国民党特务搜查竞存中学,专门到寒晖宿舍翻箱倒柜,结果一无所得。特务抓走一名教师和几名学生。车校长赴西安营救被捕学生,请寒晖代管学校。寒晖悲愤交加,写下了离开竞存中学的最后一首歌《云雾里》:
  七月里,西北天,
  一团云雾一团烟,
  云雾遮住了光华日,
  腥烟染黑了人世间,
  走也不能走,
  谁也不敢谈。
  乖乖儿看着鬼跳舞,
  静静儿地听着鬼叫唤!
  这样的生活谁能过得惯!……
  三
  一九四一年秋,寒晖奉命撤退来到中共陕西省委驻地耀县照金。他化名韩元,在省委机关作经济工作。看到药材紧张,他就拄着棍子上山采各种草药,并给起了有趣的名字。他的乐观精神感染了许多同志。省委机关迁到马栏,寒晖看到满山遍野尽是马兰草,就就地取材,协助纸厂试制出马兰纸,还送到延安展览。
  一九四二年四月,寒晖来到延安,任陕甘宁边区文协秘书长、党总支组织部长兼文协大众化工作委员会主任。他参加了延安文艺座谈会,聆听了毛泽东同志的讲话,受到教育与鞭策,更坚定了他音乐和戏剧创作的方向。
  寒晖忙于繁重的行政工作,直接抓西北文艺工作团、民众剧团,边区艺校等单位的文艺创作和演出,组织群众文艺活动。
  在大生产运动中,寒晖兼任文协生产委员会主任。冬季,他率领所属单位的一群年轻人去李家渠开荒。初到那里,窑洞没有门窗,洞口挂着帘子,地上铺些谷草。夜晚狼嚎,有人害怕,他提着棍子出去查看,回到窑洞给他们讲故事壮胆。白天打井,天寒地冻,土难挖,寒晖总是自己先下井。手磨破了,他没事似地给大家教唱《夯歌》。吃饭时,热饭刚盛出来一会儿就凉了。寒晖劝慰他们说:“没关系,明年就好了。”有个年纪小的战士饭量大,他勒紧裤带,把自己的饭分给他吃。
  夏季,寒晖亲自吆着毛驴出外跑生产。一天,归途遇雨,他全身淋透,回到文协时,诗人柯仲平站在山上,见寒晖一步一滑,大喊:“小心!小心!莫跌断了你的眼镜腿子。”寒晖笑呵呵地回答:“跌断了眼镜腿子,绑个线线,照常可以戴哟!”后来,寒晖的眼镜腿子真的跌断了,果然绑了一根细绳绳。
  寒晖贯彻延安文艺座谈会讲话精神,挖掘民间音乐,应“鲁艺”邀请介绍创作经验。他提出“钻进去,顶出来”六字诀。寒晖强调:首先是有没有‘钻’的决心和敢不敢‘钻’。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还比喻:钻进了民族音乐的土壤之中,如果顶不出新苗来,就会腐烂在那块土地里哩。
  一九四四年,蒋南翔同志率文教工作组到陇东分区华池县,寒晖和韦韬(茅盾之子)等住在城壕村,帮助老百姓开展识字运动。当地农村流传着描绘苦难妇女悲惨生活的叙事长诗,其中有一曲如泣如诉的《磨炒面》引起他极大兴趣。他反复听许多民间艺人的各种唱法,并让韦韬记了曲谱。回延安后,他向诗人柯仲平推荐了这首民歌。寒晖因工作出色,在陕甘宁边区文教大会上,当选为模范文教工作者。
  一九四五年春,寒晖任陕甘宁边区戏剧委员会委员,他率“八一剧团”下乡巡回演出,嘴里常常哼着令人肠断的《磨炒面》曲子。边区军民大生产的热潮给他以新的启迪。他以新的节奏创作了《军民大生产》歌曲:
  四五年那么嗬嗨!
  大生产呀么嗬嗨!
  边区的男男女女,
  西里里里里,
  察拉拉拉拉,
  嗦啰啰啰呔!
  齐动员那么嗬咳!
  ……
  爷台山大战结束后,八一剧团赴前线慰问演出,《军民大生产》这首激昂的歌曲首次与观众见面,立即受到热烈欢迎,并流传到边区,随着解放战争不断取得胜利,后又流传到各解放区。
  寒晖为配合边区选举工作,深入生活,创作秧歌曲《从心里看人》,配合党的中心工作;他还创作了歌剧《爷台山大战》、曲剧《太平车》等。
  寒晖患有肺结核,仍坚持革命工作。一九四六年春,他患重感冒,引起肺水肿。同志们劝他住院治病,他却说,“不要紧!”直到病情严重时,才被送进医院,发着高烧,嘴里还哼着《国际歌》。
  一九四六年三月十一日,寒晖病情恶化,经抢救无效,与世长辞,终年四十四岁。
  在延安宝塔山之南的边区文协山头上,为张寒晖同志举行了隆重的葬礼。诗人柯仲平朗颂了他为张寒晖写的悼诗:
  文化山头葬寒晖,
  一把土来一把泪!
  你在这里开过荒,
  这里把你来安葬!
  含泪的黄土垒成堆,
  哀悼的诗歌刻成碑。
  ……
  (松涛协助整理)
  注:①《周恩来选集》上卷第八十九页。
  

革命英烈/陕西省革命烈士事迹编纂委员会.—西安:《革命英烈》编辑部,198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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