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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听到《松花江上》 |
艾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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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我听到《松花江上》这支歌,就想起了张寒晖同志。 一九三七年九月间,我们上海救亡演剧第五队在开封,同洪深、金山、王莹带领的二队,一起于河南大学同台演出后赴西安。在火车上莫耶赶写了一个《九·一八之后》的小戏。到西安两天后就突击排演出来了。男主角是张平,我是小堂倌。《松花江上》歌曲被采用到戏里,作为高潮的插曲以唤起民众,这在当时是很受欢迎的戏。之所以受欢迎,《松花江上》起了重要作用。每次演出后,台上台下都流着泪,共同唱到闭幕。 我们认识张寒晖是在当时西安文化界一个欢迎会上。他爱开玩笑,矮矮的个子,剃了个光头,穿着也十分土气。他在我们面前就像老大哥,没一点架子,没一点学生腔。我们在西安演出期间,他几乎天天到后台,帮我们借道具,借服装,有时给张平和我们这些爱唱他创作的歌曲的人进行指点。一九四一年,他进了延安,在文协和戏剧委员会工作。我有时到他那里去玩,他还是那样,穿着一身边区发的灰布衣服,窑洞里除了书和简单的行李外,几乎什么都没有。但他却是那样快乐、勤奋,经常编些小秧歌剧配合革命斗争。 我经常在幕间独唱《松花江上》。有一次马占山将军路经延安,骑马不慎摔伤,住在医院里。肖劲光司令员和莫文骅政治部主任,让我们烽火剧团去为他演出。当我唱完《松花江上》后,他激动地含着眼泪,跑到后台,对我们说:“唱得好!唱动了我的心。我向你们致谢,也向你们宣布,我马占山就是变成骨灰,也要爬回东北去,赶走小鬼子!你们对兄弟的慰问没别的报答,赠送二百元慰劳大家会餐一次,我马占山永远感激你们!” 今天回想起来,很清楚,不是我的歌唱得怎么好,而是张寒晖的歌写得好,写出了时代的感情,人民的愿望。我当时还不懂什么发声法,只用大白噪子唱,和现在某些歌唱家比起来简直可笑。没有这种人民的感情是不行的,小平同志说:“人民是文艺工作者的母亲。一切进步文艺工作者的艺术生命,就在于他们同人民之间的血肉联系。忘记、忽略或是割断这种联系,艺术生命就会枯竭。”当我们今天在纪念张寒晖同志的时候,这些话就更值得我们深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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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英烈/陕西省革命烈士事迹编纂委员会.—西安:《革命英烈》编辑部,198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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