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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幸福花开

  我要和杜小希一起幸福——一星烛光,捂热渐凉的心房。 梅玲“你!搬到教室的角落里!”老班声色俱厉。我和老爸的冷战还没结束呢,又一阵“寒流”袭来。 “老师,我还想和尹茉茉坐同桌,我也搬到角落里吧。”身后响起杜小希浓重的嗓音。在噼里啪啦一通响之后,她呼哧呼哧地搬到我旁边。班里起了一阵骚乱,无数道目光向我们射来。我不在乎,旋即把头一埋,开始全心全意地怜悯自己,因为很快就会有一位继母大人住我家,上演“虐女事件”。 老爸的公司破产不久,曾经恩爱的爸妈便劳燕分飞。妈妈随一个男人去了海南,老爸痛苦了几日后便频频和一位阿姨约会。我呢?把头缩在胳膊弯里,一次又一次对着自己冷笑。 我的冷笑马上有了回应,是杜小希。她看着我,说:“尹茉茉,我们笑出声来老师也听不到,这地方可真好!” 她是我的同桌,有着浓重的地方口音,总把“啼哭”说成“踢壶”。我不爱理她,嫌她烦。叫她不急不恼,照样嘻皮笑脸地跟在我后面。甚至在我被家庭变故冲昏大脑,成了“反面教材”后,她仍极力地维护我。真正在乎我的,竟然是一个从未被我当成朋友的人。而我的老爸,关心的不过是他自己。一系列的冷战之后,他还是把那个女人带回了家。 那个周五的下午,我抓着一把考试卷等他,那些少得可怜的分数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只几下便把它们撕得粉身碎骨。我狠狠瞪了他—眼,然后冲出门外。 那次赌气出走,最先找到我的,是杜小希。初秋的天气有些冷,当她找到我时,我正蜷缩在一个拆迁了一半的破房子里。她紧挨着我坐下,那一刻,我武装得很强硬的心一下子柔软下来。我抱住她号啕大哭。哭累了,她把我拉小去,走进一家面馆,要了两份热汤面。 面条来了,我吃不下去,杜小希急了,说:“快吃呀,这么好吃的热汤面!每次回家,我妈总是先给我做—碗,垫补一下……” “有妈的孩子,都是幸福的。”我幽幽地吐出一句,闷下头去吃面条。杜小希自知失言,吐了吐舌头,说:“告诉你个秘密,她是我后妈!”杜小希说得一本正经,我却惊讶得差点把下巴掉下来。 此后的课外活动,我照例坐在双杠上发呆,杜小希照例大话西游。她絮絮叨叨地说她后妈如何慈爱,如何关心她的成长,末了,她问:“茉茉,你现在和你妈相处的不错吧?”我嗤之以鼻:“哼,她才不是我妈呢!” 杜小希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你要让你老爸一辈子单身吗?你能保证自己会永远在他身边照顾他吗?”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这些。不过,老爸的哮喘病发作时,那个女人煎汤熬药,端茶倒水倒是真的。受杜小希幸福逻辑的影响,我默许了那个女人的存在。看到我的变化,老爸激动得眼眶变红,而后妈,笑得眼泪光闪闪。 这年,我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而杜小希,却没有了任何消息。几经辗转,我找到她家,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冲了出来,在听清“杜小希”三个字后,回了声“不在”,便呼地一下把我关在了门外。旁边,一位老婆婆冲着我摇头:“小希去南方打工了。她这个后妈,实在不像话!” 恍惚间,我忽然想起杜小希描述过的美好生活,眼泪糊住了我的眼睛,我在她一直沉寂的QQ号里勉强敲下了几行字:“杜小希,你一定要幸福!不然,尹茉茉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科荷摘自《演讲与口才》 旧时光与任天堂——爱以家为圆心,以希望为半径画圆 辛北   我的姐姐是一个聋哑人。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六岁,她唯唯诺诺地靠在继父身后,骨碌着的大眼睛充斥着无奈和茫然。老实说我并不喜欢她,但是看着满脸幸福的妈妈,我选择什么也不说。 那时候我们还住在平房院里,家里没厕所,如厕要到院子一端的公共卫生间。有时候半夜她会突然把我摇起来,满脸愧疚地指着门口的方向。我很不情愿地在厕所外等她,寂寞或者害怕的时候我就唱歌,先是小声地唱,然后慢慢打开嗓子。一次,我正在唱歌时,厕所早传来一阵掌声,声音不大,每一声都拍得格外用力。她是怎么知道我在唱歌的呢?每当我问她的时候,她总是无奈地摊开手,显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好奇心随着时光的潜藏悄悄隐退,直到有一天,我无意间翻到了她儿时的日记本。看到其中一页——其实真的是难为妹妹了,我胆小,每次都要她陪我出来上厕所。现在正是冬天,外面那么冷,她从来没有抱怨过。我觉得自己对不住她……昨天晚上刚好在厕所里碰到雅雯,她比划着告诉我,妹妹在唱歌呢。尽管我听不到,但我坚信,妹妹的歌声一定是最动听的……我合上日记本,突然很想搂住她,放声痛哭。 初三时,我迷上了电脑游戏,每天回家第一件事便是开电脑。 她总是站在一边看着,每过半个小时便指指电脑右下角的表提醒我该写作业了。我很烦,但是 舍不得向她发脾气。一直 到母亲下班的前五分钟, 我才匆匆关机。 第一次模拟考我的成绩很配合地一落千丈,我惊恐地回到家,担心她把我玩游戏的事情告诉母亲。很意外地,母亲并没有骂我。我带着疑惑跳到她旁边,她递给我一封包装很精美的信,在信里,她提到我们的童年,我们交换的理想,我们写在纸条上的小秘密,还有一起沉溺其中的红白机任天堂……她就用这么一种最平静的方式让我找到了最初热血的自己。从那以后,我好像一瞬间找到了自己最初的方向,回到了之前的位置。中考结束,我拿着省重点的录取通知书对着她重重地鞠了一躬,母亲在旁边幽幽地说,一模结束的时候,你姐姐几乎是跪在我面前,求我不要责备你……我看着她,没有流泪,只是静静地盯着那深邃的瞳仁里折射出的有些失神的自己,看着她的嘴角慢慢上扬,右手握成拳头,从摊平的左手心里滑过,然后竖起大拇指。但是我却忘了怎么回应,只是浅浅地微笑。 读高中的时候,我课业忙,很少回家。她总是给我打电话,却讲不出一个字。每当听到听筒里传来的长久的忙音,我即使再累也可以瞬间释然。 有时候我会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命运将我们推到了一个相同的世界,那样扶持着彼此骄傲地长大。一步一个脚印的成长,一半期待一半纠结的成熟,你都毫不犹豫地牵着我的手,把整个心放在我的掌间。我们之间的一点一滴,都像磨盘一样深深地植根在我的记忆里。如果可以,我想再和你一起,温习一遍散射在旧时光里的任天堂。 当游戏来不及宣告“GAME0VER”的时候,我要趴在你的耳边悄悄告诉你——我爱你。 你一定会听得到。 桃之妖妖摘自《美文》 一条忍着不死的鱼——耐力,是一种不显山不露水的执着。 徐立新 在距非洲撒哈拉沙漠不远处的利比亚东部,有一块叫杜兹的偏远农村区域,这里白天的平均气温高达42摄氏度,一年中除了秋季会有短暂的雨水外,其他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骄阳似火,酷热得如同一座“火焰山”。 然而,就在这样一个恶劣的环境中,却生长 着一种世界上最奇异的鱼,它能在长时间缺水、缺食物的情况下,忍着不死,并且通过长时间的休眠和不懈的自我解救,最终等来雨季,赢得新生,它便是非洲的杜兹肺鱼。 每年当干旱季节来临时,杜兹河流的水都会枯竭,当地的农民在口渴时,便会深挖出河床里的淤泥,找出几条深藏在其中的肺鱼,肺鱼体内的肺囊内储存了不少干净的水。 农民们只要将肺鱼对准自己的嘴巴,然后用力猛地挤上一下,肺鱼体力的水便会全部流入他们的口中,帮他们解渴。 当肺鱼体内的水全部被挤干后,农民便会将其随意一扔,不再顾及它们的死活。 有一条叫“黑玛”的杜兹肺鱼就不幸遭受到这样一个待遇,当一个农民挤干了它的水分后,便将它抛弃在河岸上。无遮无挡的黑玛被太阳晒得直冒油,生命垂危。好在,它拼命地蹦呀、跳呀,最后终于跳回到了之前的淤泥中,重新捡回了一条命。 但是,小幸远没有就此打住。很快,又有一个农民要搭建一座泥房子,于是他开始到河床里取出一大堆的淤泥,好用它们做成泥坯子。不巧,黑玛正好就在这堆淤泥中,于是,它又被这个农民毫不知情地打进泥坯里,然后放在烈日和高温下烤晒。直至泥坯晒干后,便用它们垒墙,黑玛很自然地便成了墙的一部分,完全被埋进墙壁里。 此时墙中的黑玛已完全脱离了水,而且没有任何食物,它必须依靠肺囊中仅有的一些水,迅速进入彻底的休眠状态之中,以此度过杜兹长达6个月的干旱季节,否则只能是死路一条。 在黑暗中整整等待了半年后,黑玛终于等来了久违的短暂雨季,雨水开始朝泥坯内部渗入。 湿气很快将黑玛从深度休眠中唤醒了过来,体内水分已基本耗尽的黑玛,开始拼命地将刚进入泥坯里的水汽和养分一点点地全部吸入肺囊中。当再无水汽和养分可吸之时,黑玛又开始新一轮的休眠。 很快,新房盖好后的第一年过去了,包裹着黑玛的泥坯依旧坚如磐石,黑玛如同一块“活化石”,被镶嵌在其中,一动也不能动。 第二年,在自然以及地球重力的作用下,泥坯彼此之间开始有了些松动。黑玛觉得机会来了,它不再休眠了,而是开始日夜不停地用全身去磨蹭泥坯,在它的坚持下,一些泥坯开始变成粉末状,纷纷下落。 第三年,它周围的空间大了许多,甚至可以翻个身了。但是,此时的黑玛还是无法脱身,泥坯外还有最后一层牢固的阻挡。 改变命运的转机发生在第四年,一场狂风和暴雨,导致房子完伞垮塌,此时,黑玛一较劲,终于破土而出了! 沿着满路面下泻的流水,重见天日的黑玛很快便游到不远处的一条河流中,那里有它期待了4年的一切食物和营养——这条叫黑玛的肺鱼终于战胜了死亡,赢得重生!这是杜兹,也是整个撒哈拉沙漠里的生命奇迹,而这个奇迹的名字显然叫做坚持和忍耐! 丁丁摘自《安徽青年报》

摘自《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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