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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相伯致张学良劝其以国为重电

　　（1936年12月14日）
　　阅报知强留介公。窃以为欲复父仇国仇，须无伤国家之元气。伤则为敌人所笑，为楚人之杀子玉也。望世兄以此意通知各派，以国为重，使东西洋各国知中华民族相忍为国之道德。老夫为国说项，非为个人，想世兄定能谅解也。

西安事变资料丛编（第一辑）/刘东社编.—香港：香港银河出版社，20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