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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驻华大使詹森致国务卿第368号电

　　(南京 1936年12月21日下午4时
　　华盛顿时间12月21日上午9：04收到)
　　在我的请求下，孔博士于12月19日答应致电端纳，转达我的询问：他(端纳)是否能与少帅达成安排，撤出在西安的美国传教士。我建议，如有可能的话，用飞机来完成之，同时其他外国人也包括在这一安排之内。
　　

西安事变资料丛编（第一辑）/刘东社编.—香港：香港银河出版社，200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