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张景惠吕荣寰电
毕万闻主编
(1929年6月6日)
张长宫、吕督办鉴：汉密。上月两公临行曾议定对东路施行步骤，进行如何，未敢催促。苏领(馆)事发生后，则我原定办法，自宜同时进行。良意对内两公须将意见交换，谋定后，不分彼此，照一定方针去做，且须极端严密，非重要僚属，不使参预，以免外界贿买、刺探等弊。对外则东路仍本协定精神，要求履行，继续以前经过程序，向俄方催促，若再用延宕方法，则我方须利用此时机出以严厉之手段，解散职工会，封闭苏俄所设商号，其余检查电信，限制居民。驱逐不良分子，皆将次第施行，不〔务〕达我方所希望而后已。若苏联副理事长能就范围，将我所要求者一一实现，则我对此次领馆搜查，亦可以设法了结，此意并可默示之。
哈埠问题复杂，东路协定后，俄方处处悍然行之，我方口舌之争，几成故事，言之痛心。所幸两公皆健者，而又能视公如家，不分畛域，望努力为之，有何困难，良当力肩之。取舍及因应方法，即由两公斟酌缓急，权宜行之。张学良。鱼印。
(黑龙江省档案馆藏档案)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