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葫芦岛航警学校轮机班毕业典礼上的讲话(节要)
毕万闻主编
(1930年1月26日，葫芦岛)
航警学校之创立，意在造成海军专门人才，幸赖沈司令①等数年辛劳，殷勤诲迪，得有今日斐然之成绩。
诸生毕业后，应重实习，尤须与下级士兵同其甘苦，并当不畏艰难，发扬朝气。现中国海军尚在幼稚时代，欲求发达，端赖人材，否则纵有海军，徒资敌用，甲午之役②可为殷鉴。近来外患更亟，诸生既为军人，有悍卫国家之天职，责任重大，今举三事，用相策励：一、修养人格；二、继续求学；三、放大目光。三者之中，以人格为立身之本，更须注重为党国之干城，树军人之模范。
(天津《大公报》，1930年1月29日，第3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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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沈鸿烈。
② 1894年甲午战争中，由于李鸿章下令避免作战，次年初北洋舰队在威海卫被日海军围击，全队覆没。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