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张学良致商震等电
毕万闻主编
(1931年1月14日)
分送商军长震、徐军长永昌、杨军长爱源、傅军长作义、杨师长效欧、冯师长鹏翥、孙师长楚、杨师长澄源、王师长靖国、杨师长耀芳、李师长生达鉴：兹委任商震为陆军第四军军长，统辖陆军步兵第三、第四两师，以杨效欧为第三师师长，冯鹏翥为第四师师长；徐永昌为陆军第五军军长，统辖陆军步兵第五、第六两师，以孙楚为第五师师长，杨澄源为第六师师长；杨爱源为陆军第六军军长，统辖陆军步兵第七、第八两师，以王靖国为第七师师长，杨耀芳为第八师师长；傅作义为陆军第七军军长，统辖陆军步兵第九、第十两师，以李生达为第九师师长，傅作义兼第十师师长。除另发委任外，特电遵照。蒋中正，张学良。寒行秘印。
(辽宁省档案馆：奉天省公署档)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