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顾维钧刘哲电稿①
毕万闻主编
(1931年10月20日)
励志社。转顾少川兄、刘敬舆兄勋鉴：少川兄“效酉”(19日)电、敬舆兄“皓巳”(19日)、“皓未”两电均已奉悉。宇密。提(国联)行政院之第五项能容再行修正固佳，如已发出，可否电施使②相机运用，是为至盼。辞电发后，已奉总座③复电，切嘱不可发表，惟有勉守秘密而已。此事吴、李皆有电来，吴电并代宋④致意。已分别致复。情报电，添戴一节⑤，即当照办。特复。弟张学良。号酉。秘。印。
(《民国档案》，1985年第l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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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顾维钧，字少川，外交家；是时，受张学良推荐，任国民党中央“特种外交委员会”(专门研究对日外交事宜)委员。刘哲，字敬舆，东北政委会委员，特种外交委员会委员。
② 施使，指中国驻国联代表施肇基。
③ 总座，指蒋介石。
④ 吴、李、似指吴铁城，李石曾，宋，似指宋子文。
⑤ 戴，指戴季陶。是时戴季陶任考试院院长兼特种外交委员会委员长，故张学良拍发情报电，其收电人中应添上戴季陶。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