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顾维钧电
毕万闻主编
(1931年11月29日)
特急。南京。外交部顾部长少川兄勋鉴：○密。顷接蒋公使“俭”(28日)电开：日方消息，日政府因美国态度强硬，已奏准停止进攻锦州，今晨，令由本庄以飞机传达在北宁路各军全部撤退。又：关东军鉴于四围情势，决定令满铁线外各部队于数日内撤回原驻地。又：币原声明，倘陆军再攻锦州，即决定辞职。等语，同时，并接大部电报科转来蒋使28日电，大意略同。是日方情形缓和，已可概见。我方关于接收各问题，恐应预为筹议，先行宣布计划，俾对内对外均得占有脚步，除饬此间外交研究会迅速准备外，敬乞我兄预筹一切为盼。弟张学良。艳(29日)午。秘。
(《民国档案》，1985年第2期)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