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顾维钧电
毕万闻主编
(1931年12月7日)
特急。南京。顾部长少川兄勋鉴：○密。顷接海伦马主席“鱼午”(6日)电称：查日人前请驻东京各使馆武官来东三省视察，职曾派员去哈招待，并密探情况。旋据复称，各该武官于东(1)日到哈，完全由东京派人沿途招待，步步包围，无论何人，不能进见。到哈时，与驻哈美领亦只寒暄数语，即往日备旅馆，各新闻记者跟随半日，未得一晤，仅一白俄记者见后，意(竟)以调查未完，不能发表意见辞却。午后三钟即去齐齐哈尔，其包围情形，到处一致，并闻到齐耽搁一日即返哈，情形与来时相同。查日人设心险恶，各该武官将来报告如何，万难逆料。万一为其朦蔽，于交涉前途实多关碍。又：国联视察团行将前来，究应如何筹计，始能打破重围，或由双方共同参加，或至某方警戒地由某方招待，事关重大，尚恳预为筹及。等语。关于此种情形，应否设法宣达各中立国方面加以注意并此后应如何预筹对策之处，尚祈酌核示复。弟张学良。阳(七日)申。秘。
(《民国档案》，1985年第2期)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