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顾维钧电
毕万闻主编
(1931年12月9日)
南京。外交部顾部长少川兄勋鉴：○密。顷据探报：(一)日方有拟在满蒙设总督府之议。(二)日方自11月感(27)日起沿南满线招编匪众，假“救国军”名扰乱我方，日再藉词剿匪，暗中接济。此项匪众持红、黄、白各色旗号，以篮三角为臂章，其首领为日人黄穆及华人张昌波，举事地点在法库、营口、抚顺等处，现正进行中。(三)日方由沈派人分赴各县，调查现任官吏私产，拟没收充伪“救国会”经费。(四)南满路沿线，日员每夜集团持械，在各站守卫，大连、长春间有步、炮兵一混成联队，乘车往返警备。(五)日军以月给百五十元日币之重价，收雇曾隶军籍之无业华人，发手枪、大枪各一，令充日兵，闻受买者现已不少云云。谨闻。张学良叩。佳(9日)戌。秘。
(《民国档案》，1985年第2期)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