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外交部电
毕万闻主编
(1931年12月31日)
南京外交部勋鉴：“艳”(29日)电奉悉。密。日本21日转达国联两项，皆为借口进攻锦县起见，架空捏造。兹特查照事实，拟驳如下；(一)马主席占山退驻海伦，态度仍旧，绝无与日方同意修桥之事。(二)关于安东县某站被匪攻劫事，安东县全在日军势力范围以内，我军保护之力所不能及，果有其事，日方应自负其责，殊与我方无涉。关于锦县一带增兵一说，查事变以后，锦县一带驻军迄未增加，始终仍如原数。关于我军展进一说，查彰武、黑山、打虎山、锦县、绥中等处，原系我军防地，至盘山前亦我军驻防，昨日竟为彼军攻占，所有我方驻军一律谨守原防，始终并未前进一步。沈阳西至新民，并营口方面，久为日军侵占，我军更无径行达到之可能。各国所派视察武官，现正在锦。对我军数目、位置，可资证明。此间对于剿匪一事，迭经切饬各部属严厉施行，“文”(12日)电发可资复按。日方所称与我军队有密切关系一节，尤属虚诬，冀淆观听。特电奉复，即希查照办理为荷。张学良。世印。
(《南京中央日报》，1932年1月2日)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