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蒋介石电(节录)
毕万闻主编
(1932年12月29日，北平)
防日军队，业已按照计划分别调遣。惟此间部队不敷分配，且深虑日(军)见我军活动，先来侵袭，处此情况，我必迅集厚兵，方可遏彼凶焰。拟请饬启予①率所部速移驻滦河一带，以便腾出原驻部队推进昌黎，援助榆关。其河南防务，请仍令经扶②派队接防，并恳即日照办。至详细计划，容交志一③赉呈，或良亲陈。谨闻候示。
(《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绪编》第56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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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启予，商震字，时任第卅二军军长，驻防洛阳一带。
② 经扶，刘峙字，时为河南省主席。
③ 志一，鲍文樾字，时为军事委员会北平分会委员。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