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蒋介石电
毕万闻主编
(1933年1月3日)
限即刻到。上海探呈蒋员长钧鉴：密。榆关事件迭经电陈，计蒙垂察。顷接何柱国旅长“冬亥”(2日)电，备述更较详尽，其文曰：东(1日)夜日军于发动事前，先由宪兵队自将其室门炸毁，并在他处投弹数枚，同时伪国警察亦在其驻地附近发枪射击，职当派陈秘书向日方诘询真相，彼答以不详，并嘱我方调查，复提出为避免万一冲突时，令我方居民避难，限50分钟答复。12时许，日方提出条件四项：(一)南关归日方警戒，(二)撤退南关驻军，(三)撤退南关警察及保安队，(四)撤退城上守兵，限即时答复，否则开始攻击，其后要求开放南门，将南面城墙归日军警戒，我方坚决拒绝，当即按原定计划配置部队，此时敌复将我南关外警察缴械，并将马分局长监视，双方当陷于对峙状态中。2日午前八时许，敌方由前卫开来兵车3列，步炮兵约3000余名，另由前所开来甲车1列，位置临榆车站，于10时许，向我开始轰击，并以飞机向城内投掷炸弹，我方为自卫计，当即还击，至现时止，敌发炮约300余发，投弹约10余枚，双方互有伤亡，正在对峙中，等情。谨闻。张学良。江申厅机印。
(《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绪编》第568—569页)
张学良文集（1.2）/毕万闻主编.-北京：新华出版社，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