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将军资料选-二、杨常事件时期资料4
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辽宁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
张学良电京某要人
(上略)此间自杨常处决以来，市面不但安谧如恒，而且钱法大涨，群众议论，有谓弟以前系因不能毅然处置，以致谣诼纷起者，人心思治可见一斑。弟两日以来，衷心甚为痛苦，因念及私交，难以忘怀也。业已派人从优治丧，各给洋一万元，以尽友道，对于杨常亲属部属，优秀分子，皆仍留用，不治胁从，以安人心，请转陈主席，以释远念。并乞转告仕五(王树常)、秀峰(朱光沐)诸兄为盼!弟自惭德薄智浅，不足感化故人，致伤友谊，真万分难受，半生委曲求全之心血，一旦因不得已而俱付东流，思之更为痛心云!
(《新民晚报》一九二九年一月二十日)
张学良将军资料选/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辽宁省委员会文史资料研究委员会编.-沈阳：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