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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时期的西域历史概况

作者:黄志刚


  朱元璋于1368年“春正月乙亥,祀天地于南郊,即皇帝位。定有天下之号曰归,建元洪武。”①明王朝就此诞生。然而北方依然处在元朝的实际控制之下,明朝面临着进一步北伐,实现统一的巨任。在此后的几十年间,明朝深入北方腹地,与元朝征战无数,终太祖朝,基本上完成了全国的统一大业。具体到西北,洪武元年“丙寅,冯胜克潼关,李思齐、张思道遁。”②洪武二年(1369年)“丁丑,冯胜至临洮,李思齐降。乙酉,徐达袭破元豫王于西宁。五月甲午朔,日有食之。丁酉,徐达下平凉、延安。张良臣以庆阳降,寻叛。”③紧接着洪武三年(1370年)“春正月癸巳,徐达为征虏大将军,李文忠、冯胜、邓愈、汤和副之,分道北征。”④至本年“五月己丑,徐达取兴元。”⑤明朝在平定陕西之后,于洪武五年(1372年)再次令“宋国公冯胜为征西将军,取甘肃,征扩廓帖木儿。”⑥并且同年六月获得了“冯胜克甘肃,追败元兵于瓜、沙州。”⑦战果巨大。这样,明朝便完全打通了中原地区通往西域的丝绸之路通道,紧逼西域。
  此时的西域,蒙元时期的察合台汗国业已分裂为东西两部。汗国的西部,即中亚河中地区的巴鲁剌思部贵族擅自废立汗王;汗国的东部,亦即蒙兀儿斯坦的杜格拉特部贵族播鲁只于1348年在阿克苏将也先不花之子、都哇之孙秃黑鲁帖木儿扶上汗位⑧,他成为后世被称为“东察合台汗国”(以别于西部察合台汗国的帖木儿帝国)的首位汗王。登上汗王的秃黑鲁帖木儿在巩固内部统治之后,力图征服河中地区,实现昔日统一的察合台汗国。为此,他首先在来自中亚地区的沙黑·扎马鲁丁及其子额什丁毛拉的影响下,在汗国推行伊斯兰教。秃黑鲁帖木儿皈依伊斯兰教的举动进一步加强了汗国的整体实力。紧接着,秃黑鲁帖木儿于1360年、1361年两次带兵远征当时被称为“马维阑纳儿王国”⑨的河中地区。通过这两次远征,他终于将河中地区纳入到他的版图,并且远至兴都库什山,⑩令其长子也里牙思·火者驻守撒马儿罕城,以当地巴鲁剌思部的帖木儿作其参赞。秃黑鲁帖木儿在位时期,是东察合台汗国最为强盛的时期,建立了一个东抵哈密,西含撒马儿罕,北抵瓦剌,南接于阗的庞大汗国。
  在秃黑鲁帖木儿统治末期,为了钳制都格拉特部在汗国中的权利,直到秃黑鲁帖木儿去世,该家族都未能获得汗国的军政首领这一重要职务,但因该家族“异密·播鲁只曾拥立秃黑鲁帖木儿登上汗位,他从这位汗手中取得了原先成吉思汗赐给他祖先的九种特权”(11)的缘故,在秃黑鲁帖木儿死后,属于该家族的异密怯马鲁丁因己愿不遂便举兵叛乱,杀害了十八名王室成员,汗国从此处于都格拉特部异密的控制之下。内部的混乱给河中的帖木儿提供了可乘之机,帖木儿率兵打败了秃黑鲁帖木儿驻扎在当地的长子也里牙思·火者,占领了撒马儿罕城等河中要地,继而率兵东进,怯马鲁丁不得不面临帖木儿接下来的“五次东征”,直至其去世为止。(12)
  就在怯马鲁丁被打败的同年,秃黑鲁帖木儿的幼子、逃脱怯马鲁丁追杀的黑的儿火者被蒙兀儿斯坦的异密忽歹达等拥立为汗,汗国的权利重新回到察合台后裔的汗王手中。(13)在其统治前期,由于西部河中地区跛子帖木儿的强盛,“这位汗同异密帖木儿和亲,以宗室女塔瓦卡勒·哈尼木适异密帖木儿。”(14)《帖木儿武功记》上说:“当异密帖木儿在南北西三面开疆辟土,于愿已足的时候,曾准备远征东方各国,特别是要进攻东方最大的国家——契丹(中国——引者注)”(15)。这一事件同样被汉文史料所提及“回回倒无言,撒马儿罕回回与别失八里沙米查干王假道率兵东向,彼必未敢肆志如此,然边备常不可怠。”(16)虽然穆斯林史料记载的是黑的儿火者,汉文史料记载的则是其子沙米查干,但无论此间他们谁在位,都可以确定东察合台汗国在帖木儿进军中原这一事件上的态度。因为黑的儿火者的一名贵族认为“我们无力抗拒,只有修贡,这诚然是莫大憾事。”(17)只是“过了四十四五天以后,消息传来,异密帖木儿确是死在讹答剌了,于是疑虑全消,汗也就释然于怀了。”(18)黑的儿火者治下的东察合台汗国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躲过了一场大的麻烦。此外,“黑的儿火者汗在位时,曾经举行过圣战进攻契丹。他亲自攻占了契丹的两个边陲重镇哈剌和卓和土鲁番,强迫当地居民皈依伊斯兰教,因此,这两个地方现在被称为‘达尔·阿勒·伊斯兰’。作为蒙兀儿诸汗的驻地来说,这个地区的重要性仅次于哈实哈儿。”(19)黑的儿火者本人似乎也死在了这场对吐鲁番地区的争夺中,因为明永乐十二年(1414年),明朝出使西域的使者陈诚在路经吐鲁番的盐泽城时还见到了他的坟墓。(20)
  在黑的儿火者死后,其子沙米查干继承汗位。他励精图治,与北面的瓦剌作战,并试图向西进攻帖木儿帝国,以恢复先祖的失地。但1408年沙米查干去世,同年他的兄弟马哈麻继承汗王。史书记载到,“马哈麻是一位富有的王子和虔诚的穆斯林。他以公平与正义律己,并诲人不倦,所以当他在位的吉祥时期,大多数蒙兀儿部落都皈依了伊斯兰教。”(21)其实在他迫使蒙兀儿人皈依伊斯兰教时,采取了严酷的手段。“例如,蒙兀儿人如不缠头巾,他就要用马蹄钉钉入这个人的头中,这种做法是司空见惯的(愿真主予以善报)。”(22)可见他为了推行伊斯兰教所采取的残酷措施。1416年,马哈麻死后,马哈麻的儿子失儿·马黑麻与其侄歪思汗之间出现了纷争,最终在1420年,失儿马黑麻去世,歪思登上了汗位。(23)此后,歪思汗打着“圣战”的旗号与当时被称为“喀耳木”的瓦剌作战,他曾两次被也先大石俘虏,并不得不将他的妹妹马黑秃木·哈尼木送给也先大石,才换得自身的自由。(24)1428年前后,歪思汗在伊塞克湖附近与帖木儿王朝作战时,被其部下的箭误射而身亡。(25)“蒙兀儿部落因而大乱”(26),好不容易统一的东察合台汗国进而再次分裂为东西两部。
  歪思汗死后,留下长子羽奴思和幼子也先不花,兄弟之间为汗位争夺不已。1434年,也先不花取得了汗位,迫使其兄长羽奴思出走投奔中亚的帖木儿王朝。(27)也先不花继位后,“由于这位汗年事过轻,众异密都不大尊重他。”(28)发展到后来,一些异密们在这位汗的面前将其崇信砍成几段,这使得也先不花大为恐惧而出逃,后多亏哈实哈尔的异密·赛亦德·阿里的帮助,才得以回到阿克苏。(29)继位后的也先不花不仅向西攻打帖木儿王朝,还收复了哈实哈儿地区。面对也先不花的咄咄逼人,帖木儿王朝的米儿咱·速檀·卜赛因派人将原先流落到中亚地区的也先不花的兄长羽奴思找来,在取得其效忠后,配以相应的武器装备,令其东进以牵制也先不花的势头。(30)但并没有获得实际上的进展。
  也先不花大约于1461~1462年间去世,其子笃思忒·马黑麻继位,但因其“性情古怪,行径颇不可思议,精神从来也不正常”,(31)且极为苛刻,没过多久就去世了。汗国内部也出现了动乱,这时寄居中亚的羽奴思再次发兵东进,终于攻克了阿克苏,(32)取得汗位。但是需要注意的是,羽奴思一直以来依附于帖木儿王朝,所以在出发前是订有许多条约和协议的。(33)
  从这里可以看出,为了东进,羽奴思答应了帖木儿王朝的政治条件,即不再以君主的口吻来称呼帖木儿后王,至少需平等地处理与帖木儿王朝的关系,也不能再有非分之想。因为在东察合台的汗王意识中,中亚地区应是察合台的封地。同样这种观念在汉文史料中也能得到证实。如永乐五年(1407年)4月丁酉:
  别失八里王沙米查干遣使脱亦不花等贡玉璞及方物。且言撒马儿罕本其先世故地,请以兵服之。(34)
  羽奴思暂时容忍了这种屈辱的现实。成为汗王后的羽奴思理应按照蒙古的习俗,将汗帐设在蒙兀儿斯坦的草原上,但由于其长期在富含伊斯兰教文化的中亚地区,因此变得喜欢稳定的城镇生活,同时也希望将自己治下的蒙古人变成真正的穆斯林,将汗帐迁往更具农业特色的阿克苏。(35)但因为“如果他在这里留得太久,这些蒙兀儿人便统统投奔怯伯·速檀·乌黑阑去,因此,他不得不召集部众,一同返回蒙兀儿斯坦。”(36)最后不得不重归到草原上设帐。
  然而,羽奴思还是没能坚守自己的承诺,在1478年中亚帖木儿王朝发生内讧时,他还是利用这一可乘之机率军西征。进军途中,一些贵族和异密再次以不愿到农业区和城镇生活为名,挟持他的幼子速檀·阿黑麻返回草原地区。羽努思继续西进,占领了塔什干、赛兰等地。他本人也以塔什干为治府,从此再没东归蒙兀儿斯坦。如此一来,幼子速檀·阿黑麻则成为东部汗国的实际首领。1487年,羽奴思病死在塔什干城,(37)原先陪同其西征的长子速檀·马哈木继承了羽奴思的汗位,统治塔什干附近的地区。这样,东察合台汗国又一次分裂为东西两部。
  留在西部的速檀·马哈木为了对付帖木儿后王们的进犯,同草原上的月即别首领沙亦癿汗联盟,这支月即别人在驱逐了帖木儿后王的进犯后,占据了撒马儿罕城,其野心也随之膨胀,反过来围攻塔什干城,意图吞并速檀·马哈木的政权。1501年到1502年,位于汗国东部的速檀·马黑麻得知其兄被围的消息后,将汗国的政事交给自己的长子满速儿监理,在幼子的陪同下带领军队前去支援。在取得塔什干解围之后的回军途中,兄弟两人再次陷入了月即别人的包围中,全军覆灭,两兄弟也成为沙亦癿汗的俘虏。虽然后来沙亦癿汗释放了这对兄弟,但这也宣告了自羽奴思汗到其长子速檀·马哈木统治的东察合台西部政权的终结。第二年,速檀·马黑麻在阿克苏去世。而继续留在阿克苏的速檀·马哈木则遇到了许多麻烦,很有可能是同几个侄子的关系不合,再一次向西投奔了月即别人,也许希望利用他曾经对沙亦癿汗的恩情获得好的境遇。“但是,沙亦乩汗对速檀·马哈木汗说:‘我曾宽待过你一次,如果我再一次对你施恩,就会使我的王国覆亡。’于是,他就把这位汗的全家老少一律淹死在忽章河岸。”(38)就这样,速檀·马哈木在1508年到1509年之际被杀死。
  塔什干西部政权的丢失以及速檀·马哈木兄弟的去世,使得当年留在东部监理国事的满速儿成为整个汗国的大汗。在其叔父速檀·马哈木出走之前,满速儿曾经前往蒙兀儿斯坦与其叔父以及当年跟随父亲前往中亚的弟弟速檀·赛德汗进行了一次会晤。(39)其后,当他听说叔父在远征中亚,便起兵攻打自己的两个弟弟,迫使其中一个在逃跑途中被当地人杀害,而他的兄弟速檀·赛德更是逃亡遥远的可不里地区。(40)结着,满速儿还攻打了北部的瓦剌人。但是在南部哈实哈儿地区,由于都格拉特部的阿巴巴吉儿(也翻译为阿巴·癿乞儿)的残暴统治,内部出现严重的分歧,局势动荡。逃亡可不里的速檀·赛德在后来成为有名的巴布尔大帝的帮助下,迅速成为一支不可忽视的重要力量。现在,他利用这一绝好时机率领四千余众,比较顺利地攻克了叶尔羌、哈实哈尔等地,(41)整个天山南麓基本都处在速檀·赛德的统辖之下。又因为其首府设在叶尔羌,一些历史学者也将这一政权称为“叶尔羌汗国。”(42)事实上,速檀·赛德汗依然属于察合台的后王系统,该政权依然是继歪思汗后东察合台汗国的继续分裂,因为满速儿还在东部吐鲁番等地进行着独立的统治。
  当速檀·赛德在取得南部广大区域之后,满速儿曾经有过一段恐慌。“因为速檀·赛德汗的亲兄弟速檀·哈里勒之死,就是他促成的,而且他们之间也曾发生过激烈的冲突。满速儿汗深信这一点将会使他们之间永世不能和好”(43),然而,满速儿似乎多虑了,因为“和他的预料相反,速檀·赛德汗派人护送一个使者到他这里来请求会晤。”(44)
  据说,在这场会晤之后,“不论任何人都可以只身从契丹(中国)的哈梅里旅行到安集延,无须缴纳任何关税;旅途中每天夜里都可以投宿于一个人家被作为客人接待。”(45)足见汗国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内是多么的稳定和安宁,这就非常有利于东西方的商业交通往来。可是事实上,这次会晤并没有实现汗国的统一,只不过是对汗国分裂的一种承认。此后,兄弟俩分别打着“圣战”的旗号向外征战。
  满速儿将重点放在了与明朝争夺的哈密上,此事将在第二节中加以叙述。在其兄弟速檀·赛德汗逝世之后,满速儿曾进攻过阿克苏,但两次都因失败而退兵,最后于1543年去世,享年约六十。(46)相反,叶尔羌的速檀·赛德汗发挥的空间就比较广阔。1522年,他占据了北部的蒙兀儿斯坦草原地带,并留长子阿不都·拉失德驻扎在那里。(47)1524年到1525年间,他又趁河中的月即别首领去世,率军西征,攻克许多城镇。1531年,速檀·赛德汗以“圣战”的名义吞并了克什米尔和拉达克等地。(48)更有甚者,第二年遣部将攻打佛教圣地西藏的拉萨城,1533年也因高原不适而患病,最终死在了归途中。(49)
  继位后的阿不都·拉失德汗为了巩固个人的政治地位,继位伊始,就大肆杀戮宫中的老臣宿将,且极力削弱都格拉特部在汗国中的地位和权力。他还向西征服了安集延,进而征服了蒙兀儿斯坦。(50)汗国在他的精心治理下,社会稳定。但他于1559年去世后,汗国经历了一场非常残酷的政权斗争。结果儿子阿不都·哈林继承了汗位。其时,统有吐鲁番和察力失的东部汗王满速儿死后,继承汗王的是沙汗,(51)但沙汗在1566年北征瓦剌时死于流矢,沙汗的叔伯速檀·马速继立为汗,这引起了西部阿不都·哈林的不满,认为其并非蒙古的黄金家族血统,不能继承汗王。因而发兵东征,于1570年攻克了吐鲁番地区,扶助马黑麻速檀为当地的王,因为马黑麻是满速儿的另一个儿子。这样,至少在表面上,东部吐鲁番政权归并到西部的“叶尔羌汗国”之下,实现了表面的统一。
  阿不都·哈林死后,由其弟马黑麻继承汗位,并派其弟阿布都剌因驻守吐鲁番,并分派诸子孙镇守汗国要地,如哈实哈尔、英吉沙儿、阿克苏等地,社会比较稳定。所以,当1603年葡萄牙的鄂本笃路径叶尔羌时,才发出“商贾如鲫,百货交汇,屹然为是方著名商场”(52)的感慨。但是,这种好景不长,当1609年到1610年马黑麻速檀去世,其子阿黑麻速檀继承汗王后,汗国的形势发生了急剧的变化,皇室之间争权夺位,伊斯兰和卓势力也趁机发展各自的势力,使得汗国的形势更加混乱不堪。稍后,驻守在东部吐鲁番的阿布都剌因汗的儿子阿布伦·木汉穆德·阿济汗率兵西征,占领了阿克苏城,后来又相继占领了哈实哈儿、叶尔羌等城镇,从东向西再度实现了汗国真正的统一。于是在1646年,阿布伦·木汉穆德·阿济汗遣使向中原朝贡,并收到清王朝的赏赐和封爵。(53)当然这已经跨入到了清王朝的时代。再后来,汗国内部继续争夺不已,黑山派和卓、白山派和卓势力更是利用汗王们的纷争来发展自己的势力,且往往引领外部势力介入,甚至凌驾于汗王之上。终于在1680年,阿帕克和卓引导准噶尔人攻克了天山南麓诸城,最后一任伊斯马因汗被俘,其全家也被解送到伊犁。就这样,由察合台后裔秃黑鲁帖木儿建立的东察合台汗国就此寿终正寝。
  ①《明史》,卷二,《太祖本纪二》。
  ②《明史》,卷二,《太祖本纪二》。
  ③《明史》,卷二,《太祖本纪二》。
  ④《明史》,卷二,《太祖本纪二》。
  ⑤《明史》,卷二,《太祖本纪二》。
  ⑥《明史》,卷二,《太祖本纪二》。
  ⑦《明史》,卷二,《太祖本纪二》。
  ⑧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151页、155页、158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⑨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166页、171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⑩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17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1)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177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2)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22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3)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24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4)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24~22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5)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26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6)《明实录》,永乐三年二月庚寅。田卫疆:《〈明实录〉新疆资料辑录》,13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2。
  (17)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26~227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8)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27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19)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2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20)〔明〕陈诚著,周连宽校注:《西域番国志》,109页,北京,中华书局,2000。“城中有高冢二处,环以林木,周以墙垣,盖故国王黑的儿火者夫妻之坟。”
  (21)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33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22)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33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23)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44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24)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46页、248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25)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56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26)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56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27)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采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5~259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28)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67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29)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67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30)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73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31)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8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32)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87、288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33)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7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34)《〈明实录〉新疆资料辑录》,18页。
  (35)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88~289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36)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289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37)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28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38)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36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39)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43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40)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一拉失德史》,第1编,343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41)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4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42)持这种观点的具有代表性的当数魏良弢:《叶尔羌汗国史纲》,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4。
  (43)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4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44)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4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45)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4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46)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45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47)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56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48)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57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49)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58~360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50)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70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51)米儿咱·马黑麻·海答儿著,新疆社会科学院民族研究所译,王治来校注:《中亚蒙兀儿史—拉失德史》,第1编,350页,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83。
  (52)张星烺编著,朱杰勤校订:《鄂本笃访中国记》,见《中西交通史料汇编》,第1册,523页,北京,中华书局,2003。
  (53)《清世祖实录》,卷26,顺治三年五月甲子、六月壬午条。

丝绸之路货币研究/黄志刚主编.-乌鲁木齐: 新疆人民出版社, 2010;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