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石是分布于亚欧草原的一种重要的文化现象,所以,有必要对它的基本特征、类别、年代、含义和族属问题作一些分析。
一、鹿石的特征及类别
亚欧草原的鹿石,一般都是高大于宽,新疆什巴尔库勒5号鹿石高达3米,而宽仅0.23米,其比值是1∶13,相差很大,这种比例关系反映出鹿石很可能是竖立放置在草原上的一种碑状石刻。另外,鹿石一般都雕刻出了较有规律的图案,其排列形式大都是纵向上下布局,这也说明它也应该是直立形式的。虽然,目前发现的鹿石,许多都倒置在地上,或做建筑墓葬的石料,或已改做石人,即使是立于地面的,现在也很难说就没有被挪动过位置。不过,鹿石常常发现于古代墓地附近,而且也发现一些完好地树立在墓葬地表建筑的东面,同时,也不能排除它和墓葬的时间关系以及文化上的联系,所以,从中反映了鹿石应该是附属于墓葬的碑状石碑,也是墓葬的标志之一。
苏联学者对鹿石研究的比较多,H·H·季科夫早在20世纪50年代末就已提出①,所有的鹿石都是人的化身,很明显被埋葬的是战士。Н·Л·奇列诺娃也曾研究了南俄草原鹿石,她曾把鹿石和北高加索、黑海北岸阿纳尼罗石人以及斯基泰的武士型石人做了比较研究,认为至少最初是人的形式②。这一观点得到许多学者的赞同。
每一通有相对较完整图案的鹿石碑面,都能够自上而下地划分出两个或三个区段,分别由不同的雕刻图案作一区分。上部一般是以连点纹为界,上面有圆环、平行斜线等纹饰,有的刻石顶部也有雕刻,这些构成了拟人形的头饰和面饰,连点被看作是项链,也就是颈项部位。如果是分为两个区段的,项链以下就是身体部位,雕刻有兵器,所以,认为是武士形象。作为三个区段划分的鹿石,除了带有连点为界的上部区段外,碑体的中部还雕刻了腰带和兵器,或者是在鹿图案中间雕刻了兵器,如此以腰带和兵器为界,其上为中段,代表的是人体的上身,以下是下区段,代表的是人体的下肢。不过,有的鹿石图案很简单,或仅是一个圆环,腰带也仅是线条状的,前者可以作为两段式,而后者则可以认为是三段式。
无论是三段式或者是两段式,人们是根据雕刻图案的布局情况来划分的,自然存在人为主观划分的因素。然而作为一种完整的表现形式无疑应该是三段式的,所谓两段式仅仅是简化形式,拟人的基本内涵是不能否定的。
鹿石的顶部多是素面的,但是,也有一些雕刻了图案,作为人体应该是帽饰或是发饰。图案有圆环、点纹等,新疆富蕴县的塔斯塔克4号鹿石的圆环延及碑体宽面的上沿部位,圆环内雕刻了三条平行的斜线。图瓦萨马戈勒泰的一通鹿石拟人化特点更加明显,雕刻出了帽子,帽子是窄沿的梯形帽。乌斯特拉宾斯卡雅的鹿石,在上部刻有一斜线,而在新疆青河县的托也勒萨依鹿石中则雕刻的是直横线。非常有意义的是新疆吉木萨尔县发现的一通鹿石,在它的脊状顶上雕刻了七个圆点和一个半月形的纹饰,这应该是表现天上,而且是夜间的星空,反映了草原居民的鹿石具有更深层的含义,是宇宙观的表现。当然鹿石顶部的形式作为拟人也可以认为是帽饰或发饰,但也不排除和某种崇拜有联系。
鹿石不论是经人工整体加工成一定形状碑体的,还是选用自然形状石料的,基本上都能划分出截面上的两个宽面和两个窄面,即便是截面呈椭圆形的鹿石,也不能否定这一情况的存在,一般来说还是比较地明显。鹿石既然是拟人形的碑状石刻,那么就应该有前、后之分,也存在两个侧面,否则就失去了在形式上的布局意义。作为截面呈明显矩形的扁鹿石,多数人认为窄面代表的是前、后两个面,如果碑体的宽面呈刀形,则高的一侧的窄面是前面,而低的一侧窄面是后面,两个宽面则是侧面。不过,这一形式也不是绝对的,仅仅以窄面和宽面区分前后不是完全能够讲得清楚的,也存在相反的情况,即前、后宽,而两侧窄的鹿石。在一定的程度上,鹿石前、后、左、右的确定是由表现出拟人形面部图案特征来判断的,碑顶斜面显示的高低也是其根据之一。
一部分鹿石(主要是经整体加工成形的鹿石),圆环图案多在宽面,有的甚至是呈对称形式,而高的窄面一般都雕刻了平行斜线纹,斜线的数量或2~3条,或 4~5条,也存在一定的规律性。碑体图案的对称两面应该是反映人体两侧的对称,头部图案的差别恰是人面与脑部的区别。为此,一般学者推测雕刻斜线的一面是前面,代表的是人的脸面,它是以一种符号形式的图案表现人的眼睛、鼻子和口,也可以看作是纹面,或者是戴有假面具,不管怎么说,这一面是碑体的前面,似乎没有什么疑义的了。倘如是,那么有斜线纹的一面都可以认为是前面,自然平行线条雕刻在宽面的鹿石应该认为宽面是前面,这样其实更接近人体的实际情况。
圆环图案是鹿石的重要标志之一,目前在新疆境内发现的鹿石,其圆环大都雕刻在宽面,有一部分是对称的,两面各一;但是,也有少量的刻在了窄面。圆环可以认为是耳饰,或者说是耳朵,不过都是一种象征性的符号示意。无论是作为耳环,或者是作为耳饰,它的形式也不仅是圆环一种,还有着其他的多种形式,有的还雕刻了垂饰。目前所调查到的资料,其图案可分为对称性圆环、单圆环,以及不对称性图案等。鹿石一般被认为是男性武士的拟人雕像,如果圆环代表的是耳环也是很正常的,这在古墓葬的发掘资料中可以找到印证,在民族志资料中也能找到有力的证据。另外,在南俄草原的乌斯特拉奥斯克卡雅的鹿石上,其圆环中还雕刻了动物图案,除反映其图腾意义外,也表现出了装饰的多样性。
表现为项链的连点,在鹿石上也常常能见到不同的图案形式,点纹有圆形的,椭圆形的,以及菱形的等等。连点一般是环绕碑体一周,多呈直的横线式排列,也有呈横的弧线状的,大小和间距都比较匀称。乌斯特拉宾斯克卡雅和朱泊沃农庄附近出土的两通鹿石,连点是比较规则的菱形,呈斜线排列,这又表现出了一种风格,这一点与亚洲草原发现的鹿石图案形成明显的对比。
雕刻有连点项链的鹿石中,发现与连点组合的纹饰里有的刻了圆环纹,或者是出现明显变大的单个圆点的情况,一般在布局上也有些规律,大多都发现与平行斜线纹相背的一面,可能表现的是项链联结的部位,这和现在我们所见项链的形式非常相似。
腰带在新疆鹿石上发现的比较少,现有的腰带大致有两种形式:一种是较窄的单线条素面腰带,非常得简单;另一种是稍宽的腰带,或素面或雕刻了曲折纹。总之,都比较一般化,没有更多的装饰图案。蒙古国境内发现的鹿石,其腰带的纹饰显得稍微丰富一些,除了饰以曲折纹外,还能见到平行直线、平行折线、三角纹、菱格纹、点纹等,具有较强的几何图案纹饰。南俄草原带的鹿石,其腰带纹饰或呈素面带状,或是粗线纹,没有发现有装饰图案的。这一点倒有些像新疆鹿石的一些情况。
鹿石上雕刻的兵器主要有剑、刀、盾、弓、斧钺和弓囊等,兵器的组合、布局和形制,各地区的鹿石雕刻上也有些差异。南俄草原的鹿石雕刻有比较长的剑,刃体雕刻得窄而平行,这样的剑出现的比较晚,大概是在萨尔马特人时期,长剑代替了斯基泰人的短剑③。蒙古国境内的鹿石剑相对比较短,刃体渐收明显,具有亚洲草原青铜剑的一些特点。另外,剑首也有差异,在蒙古国境内发现的剑首有兽首、环首和圆首等。然而,在南俄草原上发现的剑首多为圆首和蘑菇状首。
兵器的组合及布局是有规律可寻的。新疆鹿石兵器的剑和刀一般是雕刻在碑体的前面,两者不重复出现,佩剑者不挂刀,挂刀者不佩剑。所谓的盾一般是雕刻在背部,而两侧雕刻弓和弓囊,以及斧钺。由兵器的佩挂情况看,鹿石所表现的是一尊全身武装起来的战将风度,拟人的装饰表现了鹿石寓人意识的存在。
另外,蒙古国境内的鹿石还能见到一种弓形器,这在新疆石人中至今尚未发现。弓形器雕刻在鹿石相当于腰的位置,是否能起到挂钩的作用,还须进一步研究。
鹿石的分类是许多学者都关心的问题,原苏联一些学者曾对外贝加尔地区、蒙古国境内、图瓦以及阿尔泰边疆区的鹿石进行了分类分析。虽然意见上存在一些分歧,分类的标准也有些差异,但是基本的轮廓是比较清楚的。1954年А·П·奥克拉德尼科夫④的分类是根据碑体的形状划分成了三种类型:圆柱状、角柱状和板状。后米,B·B·沃尔科夫⑤按着鹿石雕刻的花纹图案及地区的分布做了分类,分为三类。这个分类还是比较成功的,目前看起来能被更多的学者所接受。
1.全亚欧类型(非动物鹿石)。这个类型我们称为非典型鹿石,也是分布最广的一种类型,南俄草原鹿石也属于这一类型,应该说它还可以分出亚型。
2.萨彦—阿尔泰类型(接近自然写实性动物图案的鹿石)。我们称这一类型为写实性动物图案类型鹿石,主要分布于南西伯利亚偏南一些地区,在新疆也有少量的发现。
3.蒙古—外贝加尔类型(带有图案化的鹿纹样的鹿石)。我们称作典型鹿石,新疆也有发现。
这一分类反映了鹿石的一般情况,综合出了鹿石的基本特征,对亚欧草原区域内的鹿石研究具有参考价值,有利于横向的比较分析。各个地区鹿石相应地也存在一些地方特点,或许表现出了其侧重的类型,并且能进行次一级亚型的分类,然而最基本的类型是清楚的。
鹿石的调查在亚欧草原还是比较全面的,通过一些数据统计,蒙古国境内发现的最多,沃尔科夫就介绍了450通⑤,其中380通是典型鹿石。外贝加尔地区的鹿石仅有10通左右,主要是典型鹿石,也有写实性动物图案类型的鹿石。图瓦地区发现的鹿石大约是30~40通,主要是写实性动物图案鹿石,动物的种类也是多样的。阿尔泰边疆区发现的鹿石不少于50通,情况和图瓦地区类同。
南俄草原发现的鹿石,从图案上看是属于非典型鹿石,大约有15通,它的分布范围也很广,除了在高加索地区有发现外⑥,乌克兰、保加利亚东部也都有发现 (见图10.1.16、10.1.17)。
新疆鹿石现已调查到的大约有60通左右,其中80%是非典型鹿石,也有少量的典型鹿石和写实性动物图案鹿石。
二、鹿石的年代、含义及族属问题
(一)鹿石的年代问题
鹿石的年代学研究是一个较为复杂的问题,这与鹿石的保存情况,以及调查资料和发掘情况是有关系的。目前学术界对此有了一些较统一的认识,对其年代的分析也趋向客观。在这一方面许多学者都做了考证,总的倾向是公认鹿石产生于青铜时代,且延续了很长时间。
有助于鹿石年代学研究的可靠资料是图瓦阿尔让墓葬的发掘⑦。该墓葬是1971年至1974年间发掘的,出土了被用来作为建造墓葬材料的鹿石残块,还出土了具有早期时代特点的马具,年代当在公元前8~7世纪之间。当然,刻制鹿石要早于这一年代。另外,比较新的资料是南乌拉尔古玛诺沃墓葬⑧也出土了鹿石,同样是利用鹿石来做建造墓葬的材料,同墓出土有金质动物纹样饰板和箭镞,这一发现进一步肯定了以上年代的可靠性。前者出土的是典型鹿石,后者则是非典型鹿石。然而这些资料并没有说明鹿石的上限时间,以及典型鹿石和非典型鹿石的年代关系。
《苏联大百科全书》第18卷鹿石条中,介绍了鹿石的年代,认为是属于公元前1000年的。日本人*(上自下田)山祯,在总结了众多学者研究的基础之上,提出了鹿石的年代上限是公元前13世纪,下限截止公元前7~6世纪⑨。
在鹿石类型之间的年代学问题上,沃尔科夫曾指出,蒙古高原北部的写实性鹿图案鹿石的年代为公元前6世纪,而图案化鹿纹样鹿石出现的较晚。Э·А·诺夫戈罗多娃认为⑩,图案化了的鹿纹样鹿石的年代属于卡拉索克文化期,写实性动物图案鹿石定在了公元前8~7世纪,非典型鹿石属公元前7~6世纪。
南俄草原鹿石的年代也很复杂,初步将其上限定在了公元前7世纪,而下限定在了公元前5世纪。
虽然时间的分析还存在一些矛盾,有的观点分歧还很大,然而从大体的年代学考虑,还是存在认识的统一性。对鹿石的年代学研究还需要一些可靠的科学资料来作佐证。
(二)鹿石的含义
B·C·奥利赫夫斯基曾总结了一些学者对鹿石语义学研究的成果(11),提到了鹿石拟人形的含义和男性生殖器在鹿石上的表现,谈到了男性生殖器和世界中心及宇宙树思想的联系,涉及到了祭祀祖先或者看作是英雄的始祖,以及祭祀生殖,祭祀太阳、月亮和土地等。
通过前面对鹿石特征的分析,说明了鹿石是立于墓地的一种碑状石刻,另外,新疆也发现一些鹿石完好地立于墓地。既然鹿石立于墓地,自然它的出现与居民对人死的认识有关系,体现了居民的宇宙观。亚欧草原居民信奉萨满教,存在对自然崇拜,以石雕刻说明了对山的崇拜,具有世界山的含义。鹿石面东而立,反映了居民对太阳的崇拜。另外,鹿石上雕刻的动物图案,以地区的不同而有些区别,可能是居民的动物图腾。
鹿石中最典型的是雕刻了图案化鹿纹样鹿石。所谓图案化主要表现了鹿的嘴雕刻成了鸟喙状,鹿的造型有些程式化,并且成组地上下排列。这类鹿石的刻石有一些修整得非常规范,以刀形为主,还有方柱形、矩形的,以及不很规则的形状等。鹿头刻的有些像鸟首,可以说是一种鸟首鹿身的动物。因此,鹿石可能是用来表现沟通天、地与人联系的媒介,将它立在墓地除了有纪念意义外,还能起到施以巫术的作用。鸟是天上的飞禽,而鹿是地上奔跑很快的动物,都具有灵性,把这两种动物融为一体,象征天、地,显示了万物有灵的宗教意识。碑体图案的布局又表现了隐蔽性的武士人形,可能起到护卫灵魂的作用,同时,也说明联系天地的职责是由某一种隐形的人来完成,这应该是萨满教的观念。这一点在以后的草原居民文化中表现的更加具体形象了。由此,我们可以推测鹿石雕刻图案的一些变化,不应视为是含义的不同,宗教观念的不同,而仅仅是表现形式上存在差异而已。
(三)鹿石族属的分析
鹿石流行的时间是相当于我国的西周至春秋战国时期。鹿石的分布根据沃尔科夫绘制的分布图来看(12),在蒙古国境内主要分布于中、西部地区。虽然不能因此而肯定蒙古国中西部地区是鹿石的产生地,然而它是鹿石最流行的地区之一,这一点,大概是不会有什么疑义的。关于这一时期蒙古国境内的鹿石遗迹考古学文化的研究资料尚不多见。但从鹿石上雕刻的器物,诸如剑、斧等与我国北方及蒙古、南西伯利亚地区出土的青铜器非常得相似,表现出与鄂尔多斯青铜文化和南西伯利亚卡拉索克、塔加尔文化的联系。是否可以作为青铜时代至早期铁器时代的一种区域性考古文化值得探索。不过从考古遗迹的分布中心及地方性差异,以及文化面貌的相互关系,似可以作为一种考古文化来考虑,同时又可以根据地方性差异构成考古文化类型的分支。这仅仅是一种设想,还需进一步研究,并且与它们的族属联系起来。
关于鹿石与历史民族的关系问题,目前还缺乏有关的研究资料,据段连勤先生的研究(13),鬼方曾经过几次迁移。商王武丁时期鬼方有些部落已向蒙古草原迁移,周朝时也有一部分鬼方人民向漠北迁徙,其中迁至漠北蒙古高原的鬼方人民,有一部分在以后又辗转徙移到了南西伯利亚贝加尔湖一带及其以西地区。继鬼国之后,亚洲北部草原的主要部族或民族为狄人,春秋时期,狄人出自鬼方,而丁令人则是狄人的一支,即古籍所谓“赤狄之种”。丁令人的活动范围曾达到了贝加尔湖、南西伯利亚,而主要活动区域则在蒙古,也到了新疆北部地区。
如是看来,鬼方—狄人—丁令人的分布和鹿石的分布就较为吻合了。然而也有许多问题还需要作进一步的研究,诸如在鬼方人早期居住的地方并没有发现鹿石,而在其迁移后的地区才发现了鹿石;鹿石的演化和鬼方的历史变化是否能够联系起来;鬼方的翟鸟图腾崇拜与鹿石的鹿纹及其他动物崇拜有什么关系等等,都是有待于学界继续探索、讨论的问题。
南俄草原一带发现的鹿石为非典型鹿石,出现的时间要晚于亚洲草原的典型鹿石,大致与非典型鹿石的年代差不多。这一情况反映了南俄鹿石文化有可能是从亚洲北方草原传过去的。虽然亚洲非典型鹿石与南俄草原非典型鹿石的基本特征非常相近,但是在刻石的规整方面及图案雕刻风格上可以看出明显差异,自然可以构成一种地方性类型分支。一般都认为,南俄草原鹿石是斯基泰人的文化遗产。然而这里也存在一些问题,作为墓地立石雕刻的内容存在两种,一种为石人,另一种为鹿石。虽然鹿石是拟人形石刻,但是与石人还是有一些差别,如果说这两种石刻皆为斯基泰人所有,那么说明斯基泰人的文化比较复杂,至少可以认为斯基泰是多种居民类型成分结合而成的部族。
鹿石和石人都是亚欧草原的重要考古文化现象,其文化的联系也很明显,所以,在研究草原石人时也必须注意鹿石文化。
图10.1.16 早期铁器时代。鹿石。发现于北高加索乌斯奇拉宾斯基区墓地。见于奥勒赫夫斯基:《论早期铁器时代北高加索石碑》,《苏联考古学》,1990年第3期。
图10.1.17 早期铁器时代。鹿石。发现于北高加索祖包夫斯基墓地。见于奥勒赫夫斯墓:《论早期铁器时代北高加索石碑》,《苏联考古学》,1990年第3期。
①Н.Н.Диков,бронзовый век Забайкалья.Улан-Удэ,1958.
②Н.Л.Членова,Об оленных камнях Монголии и Сибири Вкн:Монгол-ьский археологический сборник,Москва,1962.
③A·B·阿尔茨霍夫斯基著,楼宇栋等人合译:《考古学通论》,科学出版社,1956。
④А.П.Окладников,Оленный камень с реки Иволги,СА,1954.19.
⑤В.В.Волков,Оленные камни Монголпи,Улан-Батор,Изд-во АН М-НР,1981.
⑥王博:《新疆近十年发现的一些铜器》,《新疆文物》,1987年1期。
⑦М.П.Грязнов,Аржан-царский курган раннескифеского времени,лен-инград,1980.
⑧Р.Б.Исмагилов,Потребение болвьшего гумаровского кургана в юж-ном Прпуралье и проблама происхождения скифской культуралье.Архологи-ческий собрник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й Эрмитажа,1988.
⑨*(上自下田)山祯:《北アヅアの鹿石》,《古文化谈丛》27集,1992,3。
⑩Э.А.Новгородова,Древняя Монголия、Некоторые проблемы хронол-огии и этнокулътурной истории,Москва。
(11)В.С.Ольховский,О северокавказских стелах эпохи раннего железа,СА,1990,3。
(12)В.В.Волков,Оленные камни Монголпи,Улан-Батор,Изд-во АН М-НР,1981.
(13)段连勤:《丁令、高车与铁勒》,上海人民出版社,19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