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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丝路交通的中断与复通
作者:中国公路交通史编审委员会
一、丝路交通的中断
郅支单于的失败,结束了西汉自汉高祖刘邦六年(公元前201年)以来长达165年的争战状态,开拓了通向中亚、西亚的道路,为发展东西方各国人民之间的友好关系创造了条件。在此形势下,汉元帝答应了呼韩邪单于与汉和亲的要求,并改元为“竟宁”,取“边陲长无兵革之事”[1]之意。竟宁元年(公元前33年)正月,汉宫女王嫱同单于和亲,单于为阏氏①取号为“宁胡”,表示汉匈联姻后对匈奴带来安宁。双方都重视加强、巩固和发展友好关系,所以在60多年内,“胡马不窥于长城,而羽檄不行于中国”。汉匈两族人民和睦相处,是同昭君和亲的功劳分不开的。《汉书·匈奴传》对呼韩邪单于臣服汉的意义评价中说:“单于稽首臣服,遣子入侍,三世称藩,宾于汉庭。是时边城宴闭,牛马布野,三世亡犬吠之警,黎庶亡干戈之役”。历代的政治家和文人墨客,以昭君和番为题材,书写了不少诗篇,编了不少故事,绘了不少幅画卷,演了不少出戏剧。唐朝诗人张仲素的《王昭君》诗曰:“仙娥今下嫁,骄子自同和。剑戟归田尽,牛羊绕塞多”。短短的20个字,从政治上的友好团结,社会上的和平安定,经济上的繁荣昌盛,对昭君出塞,化干戈为玉帛的历史进步作用作了正确的肯定。
王莽建立“新”朝后(公元9~23年),执行了一条错误的民族政策,“贬王为侯”,引起西域诸国不满,同时又破坏了自汉宣帝以来与匈奴建立的友好关系。始建国二年(公元10年),王莽发兵30万,准备分道进攻匈奴,至此,西汉与匈奴的友好关系破裂。匈奴又成为东汉西北边境的外患。
天凤五年(公元18年),匈奴立呼都而尸皋道若鞮为单于(公元18~46年在位),亦称舆单于,自比冒顿单于,对王莽新朝和刘秀建立的东汉持敌视态度,他不仅支持割据北方的卢芳称“汉帝”,建立傀儡政权,而且又逐渐控制了西域诸国。他联合鲜卑、乌桓,多次劫掠东汉西北边郡,“杀略抄掠甚众,北边无复宁岁”[2]。建武二十二年(公元46年),舆单于死,其弟左贤王蒲奴单于即位。建武二十四年(公元48年),日逐王袭用祖父呼韩邪单于称号,降汉称臣,在五原建单于庭。蒲奴单于远徙漠北,为北匈奴,并控制着西域诸国。北匈奴对河西走廊大肆劫掠,据《后汉书·南匈奴传》载:“焚烧城邑,杀略甚众,河西城门昼闭”,所以于始建国元年(公元9年)丝路东段河西道暂时中断。
二、班超出使西域和丝路交通的复通
东汉时期,进入西域的三条通道上的伊吾、车师、鄯善成为丝路东段与中段相连接的门户。它们所处的重要地位,正如《后汉书·西域传》所说的:“自敦煌西出玉门、阳关,涉鄯善,北通伊吾千余里;自伊吾通车师前部②、高昌壁③千二百里;自高昌壁北通后部④、金满城⑤五百里。此其西域之门户,故戊己校尉更互屯焉”,“伊吾(今哈密)地宜五榖、桑麻、葡萄,其北又有柳中⑥,皆膏腴之地,故汉与匈奴常争车师、伊吾,以制西域”。由于匈奴占领着伊吾,不仅控制了西域诸国,隔断了汉通西域的咽喉之道,而且还成为进占河西走廊的基地,所以要战胜北匈奴,东汉必须占领伊吾,才能防止北匈奴南下河西走廊,保障丝路交通的畅通。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东汉朝廷举兵四道出击北匈奴,并指派窦固组织天山之战,从北匈奴手中夺取伊吾。为了实现“帝欲遵汉武故事,击匈奴,通西域”[3]的目的,窦固遂组织四路大军出击北匈奴,其目的就是“先击白山⑦,得伊吾,破车师,通使乌孙诸国,以断其右臂”,结果打败了北匈奴呼衍王,占领伊吾诸地,切断了北匈奴与车师、焉耆诸地的联系。于是窦固在伊吾,“置宜禾都尉以屯田”[4]。在天山之战中,班超作为窦固的假司马,颇有战功。窦固就派班超与从事郭恂,率36人出使西域,以争取西域诸地归附汉廷,断匈奴右臂,保障东西交通的畅达,恢复东汉对西域的有效管理。同年班超由伊吾抵鄯善。开始鄯善王对班超很热情,但不久就疏远了。班超经过调查研究,掌握了匈奴使者来到鄯善的情况以后,就召集吏士开会,商讨对策。班超用激将之法,鼓舞斗志,又采用火攻之术,斩杀匈奴使者,鄯善一国皆惊。班超对国王讲“自今以后,勿复与北虏通”,鄯善归汉。班超回国复命,汉明帝实现了“击匈奴,通西域”[5]的目的,晋升班超为军司马,并遣班超再次出使西域,于是班超一行又到于阗。当时于阗新破莎车,威震南道。但于阗受匈奴控制,有北匈奴使者监护其国,管理祭祀的巫师又要杀班超坐骑祭神消灾,班超就计斩巫,于阗王恐,即杀匈奴使者降汉,“超重赐其王以下,因镇抚焉,于是诸国皆遣子入侍,西域与汉绝六十五载,至是乃复通焉”[6]。这就是中西道路交通的一绝一通的过程,也是丝绸之路的通绝过程。
永平十七年(公元74年),班超一行至疏勒。疏勒是进出中亚的必经之地,时为龟兹所控制,因龟兹王建为匈奴所立,所以龟兹“倚恃虏威,据有北道,攻杀疏勒王,立其臣兜题为疏勒王”[6]。班超派人至兜题所居的槃橐城⑧,智缚兜题,班超立疏勒国故王之子忠为王,疏勒国人大悦,归汉。与此同时,窦固举兵西进,臣服车师,复置西域都护府和戊己校尉,并在金蒲城和柳中屯田。永平十八年(公元75年)窦固撤兵,匈奴复占车师。八月,明帝死,焉耆、龟兹联合反汉,攻西域都护府,杀2000余人。建初元年(公元76年),东汉章帝下诏撤西域都护府和戊已校尉,并召班超回京。班超虽因疏勒、于阗固留,而未回京,但东汉在西域的优势已丧失,标志着通向西域的丝绸之路第二次断绝。
建初二年(公元77年)汉章帝撤走伊吾屯兵,伊吾复为北匈奴所占,又成为控制西域、进扰河西走廊的基地。班超不畏强敌,不怕困难,绥集诸国,共同抗击北匈奴。经十年的政治、外交、军事活动,于章和元年(公元87年),“超发于阗诸国兵共二万五千人击莎车,龟兹王发温宿、姑墨、尉头⑨兵合五万人救之。”班超设计,分散龟兹、温宿兵,奇袭莎车,“莎车遂降,龟兹等国各退散,自是威震西域”[7]。至此,西域南道沿线诸国心向汉廷。虽北道来通,但为东汉战败北匈奴创造了有利势态。汉和帝永元元年(公元89年),太后命窦宪出兵同北匈奴作战,并顺利地进行了稽落山⑩之战,打败了北匈奴主力,追至私渠北鞮海,降者20余万。于是窦宪、耿秉登燕然山(11),刻石勒功,记汉威德。永元二年(公元90年),窦宪遣副校尉阎砻“讨北匈奴,取伊吾卢地。……,车师前后王并遣子入侍。月氏国(12)遣兵攻西域长史班超,超击降之”[8]。永元三年(公元91年),窦宪派耿夔等再次出战,同北匈奴进行了金微山(13)之战,耿夔大胜,北单于仅与数骑逃遁。至此,在中国北方存在了三百年奴隶制的匈奴政权消失了,于是在龟兹、姑墨、温宿诸国归汉后,复置西域都护府和骑都尉、戊己校尉等官职。班超为都护驻龟兹它乾城(14),徐干为长史,屯疏勒,“惟焉耆、危须、尉犂以前没都护,犹怀二心,其余悉定”[9]。永元六年(公元94年),班超又发龟兹、鄯善等八国兵共计七万余人讨焉耆等国。班超率军由龟兹东行经尉犁至焉耆国都南河城(15)外20里大泽处(16)。焉耆王一方面出城投降,迎接班超,一方面又利用苇桥(17)之险,断桥阻拒汉兵进城,于是汉军改道涉水而进,突至城下,诱杀“焉耆、尉犂二王首,传送京师,悬蛮夷邸。超乃立焉耆左侯元孟为王,尉犂、山国、危须皆更立其王”,“于是五十余国悉纳质内属。其条支、安息诸国,至于海濒四万里外,皆重译贡献”[10]。被第二次隔断的丝路中段西域通道,又畅通无阻了。这就是中西道路交通,即丝绸之路的二绝二通。由于班超出使西域的成功,汉和帝在其嘉奖令中说:“往者匈奴,独擅西域,寇盗河西,永平之末,城门昼闭。……超遂踰葱岭,迄悬度,出入二十二年,莫不宾从。改立其王而绥其人,不动中国,不烦戎士,得远夷之和,同异俗之心。……而致天诛,蠲宿耻,以报将士之*(上左信,上右信,下言)。……其封超为定远侯,邑千户。”[11]由此可见班超都护西域之艰辛,功绩之丰伟。永元十四年(公元102年)七月,班超因久在西域,年老思土,上书求归说:“臣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帝感其言,即征班超还归。八月,班超至雒阳(今河南洛阳市),拜为射声校尉,九月病故,终年71岁。
三、甘英出使大秦和丝绸之路的延伸
据《后汉书·西域传》记载:东汉永元九年(公元97年),“都护班超遣甘英使大秦,抵条支,临大海欲度,而安息西界船人谓英曰:‘海水广大,往来者逢善风,三月乃得度;若还迟风,亦有二岁者,故入海人皆*三岁粮。海中善使人思土恋慕,数有死亡者’。英闻之乃山”。“班超遣椽甘英穷临西海而还。皆前世所不至山经所未详。”《后汉书·孝和孝殇帝纪》记载:在永元十二年(公元100年)“西域蒙奇(18)、兜勒(19)二国,遣使内附,赐其王金印紫绶”。蒙奇兜勒为一地域名,即今巴尔干半岛中部马其顿地区,当时属罗马帝国。所来之人,不是国使,而是巨商贸易团,这是中西道路交通史上的大事,也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历史事件,因而东汉将其作为国家代表载入史册。
甘英通大秦的足迹延伸至波斯湾。《后汉书·西域传》说:“自安息西行三千四百里至阿蛮国(19),从阿蛮西行三千六百里至斯宾国(20),从斯宾南行度河(21),又西南至于罗国(22)九百六十里,安息西界极矣。自此,南乘海,乃通大秦”。就是说从波斯湾乘船绕阿拉伯半岛到红海,即可到地中海沿岸各国。甘英因受安息人的阻挠,没有完成历史赋予的任务,但仍有积极意义:(1)扩大了中国人的眼界。西汉时,人们已经知道了有一个西方远国。东汉时,人们就知道了大秦国一名“犁鞬”,《后汉书·西域传》中的“犁鞬”就是“犁轩”。(2)甘英带回来了有关大秦的远比西汉时代更为详细的情况和更为丰富的知识。大秦国国王不是世袭制度,而是“无有常人,皆简立贤者”。经济繁荣,物产丰富,有四百余座城市,商业发达,并有发达的道路交通和驿传制度,其王常欲通使于汉,发展友好关系。这些前世所不至,《山海经》所未详的外部世界,甘英了解到了。甘英成为中国向西行最远者,滨于西海的第一位有记载的历史人物。(3)东汉又和蒙奇、兜勒有了经济往来。延熹九年(公元166年),“大秦国王遣使奉献”,注曰“时国王安敦献象牙、犀角、玳瑁”[12],是从日南徼外来的,而且是“汉世唯一通焉”[13]。据史家研究,“犁鞬”是“罗马”的古代读音,大秦国王安敦是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公元161~180年在位),这些充分证明了中国与罗马帝国的交往和道路通达的历史事实。
四、班勇经营西域和丝绸之路的畅达
班超回京后,以戊己校尉任尚为都护。任尚不听班超的告诫,又轻视班超积累30年的经验,改变了班超的西域政策,结果“竞失边和”。永元十七年(公元105年)十二月,和帝死,西域又叛。汉安帝永初元年(公元107年)因通向西域的“道路隔塞,檄书不通,公卿议者以为西域阻远,数有背畔,吏士屯田,其费无已”[14],汉安帝错误地“诏罢都护,自此遂弃西域。北匈奴即复收属诸国,共为边寇十余岁”[15],中西道路交通,即丝绸之路就这样第三次被断绝了。北匈奴以兵威役属西域诸国,危害东汉西北边境。为防备边患,敦煌太守曹宗于元初六年(公元119年),派敦煌长史索班将千余人屯伊吾。永宁元年(公元120年)北匈奴与车师后王联合杀死索班,击走车师前王,略有北道。曹宗请求东汉朝廷出兵,复取西域,但朝中公卿儒臣竟提出“宜闭玉门关,绝西域”的荒谬主张,并拒绝出兵。邓太后闻军司马班勇有继父志,拒匈奴之策,随即诏诣朝堂问之。据《资治通鉴·汉纪四十二》记载班勇的建议说,西域诸国心向汉廷的道理是因为北匈奴“遣责诸国,备其逋租,高其价值,严以期会,鄯善、车师皆怀愤怨,思乐事汉”。“今通西域,则虏势必弱”,若弃绝西域,“则西域望绝,望绝之后,屈就北虏,缘边之郡将受困害,恐河西城门必复有昼闭之儆矣”!若西域归匈奴,则“西域租入之饶,兵马之众,以扞动缘边,是为富仇雠之财,增暴夷之势”,所以应该“置校尉以扞抚西域,设长史以招怀诸国”,这才是安边久长之策。邓太后听取了班勇的建议,令置西域副校尉,居敦煌,却未能出屯柳中。“其后匈奴果数与车师共入寇钞,河西大被其害”。延光二年(公元123年)尚书陈忠说:若西域弃与北匈奴,“则虏财贿益增,胆势益殖,威临南羌,与之交连,如此河西四郡危矣”。建议“敦煌宜置校尉,案旧增四郡屯兵,以西抚诸国,庶足折冲万里,震怖匈奴。”[15]安帝接受了陈忠的建议,以班勇为西域长史,将驰刑士500人,经营西域。延光三年(公元124年)班勇击走伊蠡王,车师前王归汉,北道复通,还屯柳中。这就是中西道路交通,即丝绸之路第三次的绝和通。
延光四年(公元125年),班勇发敦煌、张掖、酒泉6000骑及鄯善、疏勒、车师前王诸国兵,“击后部王军就,大破之,获首虏八千余人,生得军就及匈奴持节使者,将至索班殁处斩之,传首京师。”[16]汉顺帝永建元年(公元126年),班勇定车师六国后,“遂发诸国兵击匈奴,呼衍王亡走,其众二万余人皆降。……于是呼衍王遂徙居枯梧河(今新疆阿勒泰地区乌伦古河)上,是后车师无复虏迹”[16]。永建二年(公元127年),“西域长史班勇、敦煌太守张朗讨焉耆、尉犁、危须三国,破之,并遣子贡献。”[17]“于是龟兹、疏勒、于阗、莎车等十七国皆来服从”[18]。因张朗有罪在身,欲邀功自赎,提前进行战斗,腐败的东汉朝廷不分是非,竟以班勇迟到而下狱问罪。但班勇经营西域的成功在于消灭了北匈奴的残留势力,结束了汉与匈奴的战争,巩固了东汉对西域的有效管理。班超与其子班房经营西域的伟业,使父子两代均成为中华民族的千古功臣。而丝路交通的畅通,带来了商业和文化交流的频繁,“特别是文化,过去汉文化经河西向西流,这时佛教文化经河西开始向东流。北匈奴被班勇驱逐,向西远走,西域诸国得免奴役,有余力发展佛教文化,通过河西这条文化运河,与汉地保持着长时期的正常关系。”[19]
①阏氏,汉代匈奴首领单于妻的汉语音译,又有“焉提”、“阏支”等称谓。
②车师前部:西域国名,即车师前国,治所交河,在今新疆吐鲁番市两之雅尔湖乡。
③高昌壁:西域城名,车师都尉国治所,亦为戊己校尉治所,在今新疆吐鲁番东。
④后部:西域国名,即车师后国,治所务涂谷,即今新疆吉木萨尔县东南泉子街一带。
⑤金满城:西域城名,亦名金蒲城,在车师后国境,即今新疆吉木萨尔县。
⑥柳中:西域城名,后汉时西域长史驻此,为屯田基地,故址在今新疆鄯善县西南鲁克沁。
⑦白山:即天山,因冬夏积雪,故名。
⑧槃橐城:西域古城,在今新疆喀什市南郊艾斯克莎尔村。
⑨尉头:西域古国,治所尉头,在今新疆阿合奇县东色帕巴依。
⑩稽落山:今蒙古国戈壁阿尔泰东段。
(11)燕然山:今蒙古国杭爱山。
(12)月氏国:此处指贵霜王国。
(13)金微山:今阿尔泰山。
(14)它乾城:西域古城,在今新疆拜城东南。
(15)南河城:西域古城,亦称员渠城,在今新疆焉耆县城西南四十里城子古城,亦即博格达沁古城。
(16)大泽:指秦海,今之博斯腾湖。
(17)苇桥:用芦苇编成苇排,层层加土压实,筑成类似长堤的土桥。
(18)、(19)蒙奇、兜勒:西域国名,具体地名有两说:一说将蒙奇、兜勒作一词,看作马其顿。二是蒙奇为马其顿或土库曼斯坦之马里:兜勒为色雷斯译音或吐火罗的异译,吐火罗即大夏。
(19)阿蛮:古国名,古名埃克巴坦那,即今伊朗哈马丹。
(20)斯宾:古国名,故地在今伊拉克首都巴格达东南底格里斯河左岸。
(21)河:指幼发拉底斯河。
(22)于罗:古国名,地名有两说,一是在幼发拉底斯河下游。二是在伊拉克纳贾夫、库法、巴土拉、迪瓦尼亚四地之一。
参考文献
[1]《汉书·元帝本纪》
[2]《后汉书·南匈奴传》
[3]《后汉书·窦固传》
[4]《后汉书·西域传》
[5]《册府元龟·外臣部·征讨二》
[6]《资治通鉴·汉纪三十七》
[7]《资治通鉴·汉纪三十九》
[8]《后汉书·孝和孝殇帝纪第四》
[9]《资治通鉴·汉纪三十九》
[10]《后汉书·西域传》
[11]《后汉书·班超传》
[12]《后汉书·孝桓帝纪第七》
[13]《册府元龟·外臣部·朝贡一》
[14]《资治通鉴·汉纪四十一》
[15]《后汉书·西域传》
[16]《资治通鉴·汉纪四十三》
[17]《后汉书·孝顺孝冲孝质帝纪第六》
[18]《后汉书·西域传》
[19]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第二编
中国丝绸之路交通史/中国公路交通史编审委员会 编著.-北京: 中国公路交通出版社, 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