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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盟第三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上的工作报告*

杨明轩

(一九六三年一月十七日) 　　同志们： 　　我代表本盟中央常务委员会，向第三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作工作报告，请予审议。 　　从一九六○年七月本盟三届二中全会到现在，已经两年半了。在这一时期，本盟中央和地方各级组织，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进行各项工作，在巩固团结，调整关系，推动服务，加强改造中，取得一定的成绩。这一时期本盟主要做了以下三方面的工作： 　　(一)组织和推动盟员及所联系的群众，结合形势教育，学习毛主席著作，逐步改造世界观。 　　本盟三届二中全会接受党的号召，要求全体盟员认真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特别是毛主席著作，努力掌握毛泽东思想的武器，逐步改造世界观，并以此作为盟的中心工作。两年多来，本盟各级组织，通过组织成员座谈、交流学习经验和心得体会、组织参观访问、印发学习资料等一系列的工作，在盟内掀起了学习毛主席著作的高潮。学习的内容和安排，全国各地并不完全相同，大体上可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从二中全会结束到一九六一年春，主要是学习《毛泽东选集》第四卷、《列宁主义万岁》和《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会议声明》，要求正确体会毛主席论帝国主义和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以及对敌人敢于斗争、敢于胜利的思想，并对当代的一些重大的国际政治问题，如时代的特征、战争与和平、和平共处、和平过渡等问题，提高认识，明辨是非。第二阶段，从一九六一年二月到去年八、九月间，主要是学习党的八届九中全会公报和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的《政府工作报告》，要求对以调整为中心的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有充分的认识，以加强信心，奋勇前进。第三阶段，从一九六二年十月到现在，主要是学习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公报，要求通过这次学习，在全盟进行一次爱国主义、国际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思想教育，进一步认清过渡时期国际国内阶级斗争的形势。在国际方面，要求通过当前的重大事件，认清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的反动本质；在国内方面，要求对以农业为基础、以工业为主导的发展国民经济的总方针和进一步巩固人民公社集体经济的重要性，提高认识。这一阶段的学习，目前尚在进行中。 　　一般地说，同志们学习的情绪很高。从盟的各级组织的领导同志到一般成员，包括工作较忙和年龄较高的同志在内，都积极参加学习。有些同志除了参加所在工作岗位的学习以外，还参加政协和盟所组织的学习座谈会。在盟的各级代表大会或盟员大会以及各种会议上，往往用一部分时间，集中地学习时事政策。有不少的盟员和干部，参加了社会主义学院和政治学校的学习。学习已成为盟的组织生活的主要内容之一。对马克思列宁主义、毛主席著作和时事政策的学习，一般地逐步做到理论联系实际，既联系客观的实际，即当前的国内外形势，又联系主观的实际，即思想认识。由于我们的学习采取了“神仙会”的方法，并根据自觉、自愿、自由辩论的原则来进行，因此一般都能逐步解除顾虑，做到畅所欲言，形成一种生动活泼，心情舒畅的气氛。这是和前几年的情况大不相同的。 　　通过两年多的学习，绝大多数盟员的思想认识有了不同程度的提高。在国际方面，对于时代的特征、帝国主义的本质、战争与和平、和平共处、和平过渡等问题，多数盟员有了比较正确的认识。对于必须同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进行坚决的斗争，不少盟员认识也比较清楚。在国内方面，对于如何对待困难，如何对待成绩和缺点的问题上，同志们也逐步提高了认识，采取了比较正确的态度。特别是去年一年中，由于经济情况逐步好转，同志们对于以调整为中心的八字方针的正确性，有了亲身的体会，因而增强了克服困难的信心。总之，多数同志在历次的国际风浪中和连续三年自然灾害所引起的暂时困难面前，经受了考验，基本上站稳了脚跟。这些成绩的取得，主要是由于同志们学习了毛主席观察问题、分析问题和处理问题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初步懂得要区别本质和现象、主流和支流，从发展上看问题。这就证明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习毛主席著作，逐步改造世界观，是完全正确的，必要的。盟的组织，必须随着国内外形势的变化，经常推动盟员及所联系的群众，深入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毛主席著作，坚持不懈地进行深入细致的思想政治工作，帮助大家逐步提高认识，不断加强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 　　(二)贯彻执行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和其他有关文化教育的政策，推动盟员及所联系的群众，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力量。 　　两年多来，本盟各级组织在各级党委领导下，通过组织座谈，学习政策，交流经验，大力贯彻执行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取得了显著的效果。多数盟员由于明确了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的界限，认识到政治问题、学术问题、世界观问题既有联系，又有区别，这就解除了在学术活动和业务实践中不必要的思想顾虑。不少同志在学术研究中怕批评、怕犯错误的顾虑逐步减少；一种独立思考、自由辩论、互相尊重、互相学习的新风气正在形成。多数文教科技界的盟员的服务积极性大大地提高了。不少盟员积极参加学术机关、学术团体和学校举办的学术讨论会，发表各门学科的学术论文和专题报告。有些省、市组织还举办了学术讲座，活跃学术空气。这些都受到了党的鼓励和群众的欢迎。 　　在贯彻执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的同时，我们还推动了盟员及所联系的群众，学习和贯彻执行党的各项方针政策，特别是有关文化教育事业的具体政策。在这方面，各级盟组织也进行了一系列的工作。有的地方邀集负教学行政责任的同志，就如何做好行政领导工作，交换意见，交流经验。有的地方邀集业务相近的同志，座谈如何提高教学质量、开展科学研究、培养人才等问题。有的地方还就合作共事关系、安排使用、发挥专长以及有关调整精简等问题，进行专题座谈，交换意见，反映情况，提出建议。这些工作，对于协助党贯彻执行政策，调整关系，提高盟员的政策水平和业务水平，都起了积极的作用。 　　由于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和有关文化教育各项具体政策的进一步贯彻执行，广大盟员的心情舒畅了，责任感加强了，工作的积极性和主动性也提高了。不少盟员在提高教学质量、进行科学研究、培养人才等方面取得了成绩，有的还做出了比较突出的贡献。两年来，不少盟员先后被评为各级先进工作者和优秀教师。这证明盟员同志在积极服务方面是有成绩的。 　　周恩来总理去年三月在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三次会议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曾经指出，要进一步团结一切爱国的知识分子，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已经是属于劳动人民的知识分子，要使他们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发挥更大的作用，要继续在科学研究和文学艺术领域中贯彻执行党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周总理这一指示，给本盟成员以极大的鼓舞，加强了同志们对服务与改造的决心和信心。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知识分子中，还有极少数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他们至今仍然保持着资产阶级的政治思想，怀疑或者不同意社会主义。至于绝大多数的知识分子，即使在过去几年中有所进步，由于资产阶级的思想、作风和旧社会的习惯势力对他们还有程度不同的影响，也还必须密切同工农群众的联系，经常注意自我改造。我们盟，作为一个知识分子的党派，应当协助党，进一步团结爱国的知识分子，使他们树立雄心壮志，在为社会主义服务中，发挥更大作用。另一方面，也必须对盟的成员及所联系的群众，深入细致地进行思想政治工作，首先使我们同志们具有这样的共同认识：改造与服务、政治与专业，归根到底是互相联系，不可分割的，所以既要重视政治，又要重视专业。政治是灵魂、是统帅，政治可以推动专业。如果因为在业务方面有成就而滋长自满情绪，忽视政治，放松思想改造，只要专而不要红，那是错误的，是不符合党和政府对知识分子的期望和要求的。 　　(三)贯彻执行党的“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方针，发挥盟的组织作用。 　　近年来，由于全国人民在党和毛主席的正确领导下，团结一致，克服困难，自力更生，奋发图强，我国人民民主统一战线出现新的形势。本盟作为统一战线的一个组成部分，应该继续贯彻执行党和民主党派“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充分发挥盟的组织作用。盟的各级组织经过学习讨论之后，体会到要正确贯彻执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除了推动盟员积极服务和加强改造之外，还必须积极地参加国家政治生活，同时代表盟员及所联系群众的合法利益，向党和政府积极提出建议和意见，以起互相监督的作用。两年多来，本盟在这一方面的工作，也有了显著的进展。 　　首先就参加国家政治生活来说，盟在这一时期内积极地参加了反对帝国主义、保卫世界和平和解放台湾的斗争。本盟各级组织，在党的领导下，通过宣传工作和组织活动，谴责了帝国主义特别是美帝国主义的侵略罪行；支援了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国家的民族民主运动；支持了世界和平运动和各国人民的一切正义斗争；并且揭露了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所掀起的反华反共大合唱。在最近时期内，我们还坚决声讨美帝国主义侵略古巴的罪行，坚决声援英雄的古巴人民的英勇斗争。这些都使盟员受到了教育和锻炼。 　　为了贯彻执行以调整为中心的八字方针，我们还积极参加文教界的调整精简工作。本盟成员以文教界为主，为了协助党做好文教事业的调整精简工作，一九六二年本盟中央和部分地方组织，根据工作需要，在党的领导下，分别参加各级政府的文教事业精简小组。其主要任务是：对精简工作中有关文教方面的政策执行情况进行调查了解，反映问题，提出意见和建议，同时宣传党和政府的政策，协助解决盟员及所联系的群众在调整精简工作中所存在的思想问题和实际问题。这方面的工作，受到了党和政府的重视。此外，本盟各级组织和成员还积极参加了各级政治协商会议的活动，通过反映情况、提供意见，发挥了民主协商，加强团结的作用。 　　为了贯彻执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我们还进行了加强基层和改进机关工作，以充分发挥盟的组织作用。基层组织是盟的组织基础，是盟组织对盟员进行思想政治工作的主要场所，也是推动盟员服务与改造的基地。近两年来，盟的基层组织，在贯彻党的各项政策、结合形势教育、中心任务与业务实践，进行思想政治工作方面，在协调关系、加强团结方面，在反映盟员及所联系的群众的意见和要求、代表他们的合法利益方面，都做了不少工作，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关于加强基层的工作，另有专题报告。由于基层工作的加强，盟员对盟组织更加感到亲切，盟与群众的联系也进一步密切了。在总结基层工作经验的基础上，一九六二年四月中央常务委员会通过了《关于加强基层组织工作的几点意见(草案)》，发交各地试行，这对于推动和改进基层工作起了一定的作用。 　　在最近两年内，有北京、上海、山西、辽宁、吉林、黑龙江、陕西、甘肃、青海、宁夏、江苏、安徽、浙江、福建、湖北、湖南、广东、广西、四川、贵州、云南等二十一个省、市、自治区都分别召开了代表大会或盟员大会。山东省也已经成立了山东省委会筹备委员会。各地代表大会或盟员大会的召开，都是根据盟章进行的。它一方面总结了工作，提高了认识，同时也充实了领导机构，发扬了民主，健全和巩固了组织。 　　中央和部分地方组织，还在改进机关工作方面，做了一些工作。盟中央机关从一九六二年六月开始，举行了一系列会议，领导与群众结合，发扬民主，加强团结，健全制度，改进工作。除中央外，也有些省、市组织进行了或正在进行这一工作，都分别取得了成绩。中央机关工作，虽然有了一些改进，但是缺点也还是不少的。我们的工作还不够细致深入，对知识分子的联系，不够密切。对他们在工作、学习、生活等方面存在的问题，深入了解不够。同时盟中央对地方组织的联系不够，帮助不多。这些都需要我们今后在工作中积极加以改进。 　　此外，两年多来，不少地方组织举行了经验交流会。有的几省联合举行(如山东、山西、河南、河北四省，湖南、湖北、广东、广西四省，辽宁、吉林、黑龙江三省)，有的在一个省、市范围内举行，有的在几个或一个基层组织内举行，有的联合兄弟党派共同举行，有的举行基层负责人的经验交流会。这些经验交流会在推动盟的工作，调动盟员的服务积极性与改造自觉性方面，起了积极作用；在组织与组织之间，也起了互相促进，共同提高的作用。 　　两年多来，我们从工作中也取得了一些经验和体会，主要提出以下几点供同志们研究参考： 　　(一)关于“神仙会”的问题。三届二中全会以来，“神仙会”的方法，在盟内得到了普遍推广，取得了丰富的经验。实践证明，“神仙会”是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和自我教育、自我改造的有效方法。正如毛主席所说的：“凡属于思想性质的问题，凡属于人民内部的争论问题，只能用民主的方法去解决，只能用讨论的方法、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去解决，而不能用强制的、压服的方法去解决。” “神仙会”的“三自”(自己提出问题，自己分析问题，自己解决问题)与“三不”(不戴帽子，不抓辫子，不打棍子)，正是上述精神的体现。“神仙会”是通过实践逐步发展和逐步提高的。在最初阶段，由于我们还不习惯于“神仙会”这种方法，思想顾虑比较多，不容易彻底敞开，所以鼓励自由漫谈，要求严格遵守“三不”。这对于解除顾虑，做到思想敞开，是有好处的。但其缺点则是思想交锋较少，议论不深不透。随着“神仙会”的方法为更多的人所习惯，大家的顾虑少了，发言更踊跃了，到了这时，逐步做到了有交锋，有批评，也有反批评。这样才能达到明辨是非，提高认识的目的。“三自”也是逐步发展的，一般是从无题到有题，从分散到集中，既要促进敞开，又要启发引导，使讨论层层深入，步步提高。经验证明，要把“神仙会”开好，必须有计划、有领导。对如何深入发动群众，提高群众的自觉性与主动性，领导上应该心中有数。同时，必须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开展自由辩论。否则，正确的观点就得不到发展，错误的观点也不可能被说服。“神仙会”的方法，就是“团结——批评——团结”的公式的应用，也就是从团结的愿望出发，经过批评和自我批评，在新的基础上达到新的团结。批评固然要从团结的愿望出发，但是没有批评也达不到团结，更达不到在提高的基础上的统一认识。 　　(二)关于结合业务进行思想政治工作的问题。把思想政治工作深入到盟员的业务实践中去，这是政治与业务、服务与改造相结合的关键。一般地说，政治与业务相结合有两种方法：一是通过政治学习，帮助成员提高改造与服务的积极性；一是结合业务，帮助盟员提高业务水平与政策水平。这两种方法是相辅而行的。广大成员，特别是文教科技界的成员，一般都有搞好专业，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最大力量的主观愿望。把思想政治工作深入到业务实践中去，帮助他们解决在业务实践中所存在的思想问题，对于进一步调动他们的积极性，是有很大作用的。结合业务进行思想政治工作，要尽可能围绕本单位的中心任务来进行。结合业务也不是就业务论业务，而是就实论虚，以虚带实，如帮助成员结合本门专业，学习党的有关方针政策，解除思想障碍，端正工作态度，改进工作方法，组织经验交流，等等，通过多种多样的方式，使成员的政策思想水平得到提高。这样，就不仅提高了政治，同时也使业务更好地为政治服务。盟的工作与成员的业务实践结合起来，不但使盟的工作脚踏实地，而且盟员也会感到盟组织对他确有所帮助。近年来，有些地方组织，在这方面已经取得了一些初步的成绩，但还需要继续积累经验，加以提高。 　　(三)关于贯彻执行“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的问题。这两年来，我们在贯彻执行党的“长期共存、互相监督”方针方面，虽然做了一些工作，但是有的盟员对这个方针的认识还是不够明确的。有些人顾虑重重，不敢反映真实情况和存在的问题；有些人把代表盟员合法利益，单纯理解为代表个人的物质利益。两年来，我们盟的组织和成员在党和政府制定有关文教事业的具体政策时，特别在文教事业调整精简工作中，提出了意见和建议，得到了党和政府的重视，可以作为全面地发挥“互相监督”作用的例证。在过去，我们盟的组织，代表个人的合法利益，向党和政府反映情况和意见，是做得多些，而在协助党和政府制订、贯彻执行方针政策，代表盟员及所联系群众的集体利益方面，做得比较少些。其实协助党和政府制订、贯彻执行方针、政策，代表所联系的群众反映情况、提出意见和建议，这才是盟员共同的长远的利益所在，也是盟组织应该发挥的监督作用。这方面我们可以做的事情是很多的，也是党希望我们做的。过去我们做得还不够，希望各级地方组织今后努力创造经验。 　　(四)关于接受党的领导问题。党对社会主义事业的领导，主要是通过方针政策的制定和贯彻执行来体现的，所以，我们接受党的领导，必须落实到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上面。这是我们接受党的领导的具体内容，也是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的具体内容。衡量我们接受党的领导的标志，主要是看我们是不是认真按照党的方针政策办事，以及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的工作做得如何。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是不容易的，只有真正体会到它的精神实质，在思想认识上接受了党的方针政策，才能主动地、正确地贯彻执行。这就必须不断地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主席著作，学习党的方针政策和有关文件。只有从思想认识上和党靠拢，才能自觉地接受党的领导，自觉地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我们说，“听党的话”，这就是说要主动地自觉地按党的方针政策办事。我们说，“跟着毛主席走”，就是说要按毛主席指示的方向前进。经验证明，只有按党的方针政策办事，主动地考虑问题，积极地工作，才能把工作做好。 　　同志们! 　　我们这次会议，是在中共八届十中全会之后，一九六三年的新春召开的。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公报指出，国际形势正在朝着更加有利于各国人民的方向发展。近几个月重大的国际事件，进一步证明了这一论断的正确性。全世界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的侵略政策和战争政策，反对新老殖民主义的斗争，空前高涨。伟大的古巴人民，在粉碎了美帝国主义又一次的侵略阴谋与挑衅以后，正在沿着社会主义的革命道路昂首前进。古巴革命的胜利正鼓舞着拉丁美洲国家反帝国主义、反殖民主义的革命斗争。英勇的阿尔及利亚人民，通过长期武装斗争，赢得了独立。老挝人民、越南南方人民、印度尼西亚人民、日本人民为反对帝国主义的侵略压迫而进行的斗争，正在一个胜利接着一个胜利。亚洲非洲拉丁美洲各国人民的民族民主运动的蓬勃发展，全世界各国被压迫民族和被压迫人民争取民族独立、民主和社会主义的斗争的不断高涨，以及全世界各国爱好和平、反对帝国主义的力量的壮大，正在汇集成为波澜壮阔的洪流，最后将把帝国主义者和一切反动派，埋葬在人民革命的浪潮中。 　　当然，在国际范围内的阶级斗争，是十分激烈的。反动的统治阶级决不会甘心于灭亡的命运。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正在为反对全世界人民，反对人民革命，反对被压迫民族的独立解放，而进行种种的罪恶活动。从过去几个月的事实证明，帝国主义者及其走狗的一切阴谋活动，只会进一步地暴露了它们的丑恶面目，擦亮了全世界人民的眼睛，激发了各国革命人民的斗争意志。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将会越来越孤立。敌人一天天烂下去，各国人民的事业一天天好起来。 　　在我们国内，由于贯彻执行了以农业为基础、以工业为主导的发展国民经济的总方针，贯彻执行了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方针，我们不但战胜了严重自然灾害所带来的暂时困难，而且国民经济各部门的关系，特别是工业和农业的关系已经日趋协调，我国的经济形势，从农业到工业，从城市到乡村，都在一天天好起来。我国的文化教育科学事业，也正在不断发展。一切迹象都证明，我国国民经济的新高涨，即将到来。全国人民更加紧密地团结在党和毛主席的周围，依靠自己的力量，克服困难，奋发图强，取得了辉煌的成就。我们的国防如磐石般的巩固。我们的对外政策的总路线，已经在更加广阔的范围内深入人心。我们的朋友遍天下。这正说明了，我们的党是伟大的党，我们的国家是伟大的国家，我们的人民是伟大的人民，我们的军队是伟大的军队。我们的前途光芒万丈! 　　我们的时代是伟大的，我们的事业是光荣的，我们的任务是艰巨的。党和国家号召我们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增产节约，自力更生，贯彻以农业为基础、以工业为主导的发展国民经济的总方针，巩固集体经济，发展农业生产，为争取农业丰收，为争取国民经济的新发展，为争取我国社会主义事业的新胜利而奋斗。党和国家号召我们要为反对帝国主义者、各国反动派和现代修正主义者而进行坚持不懈的斗争。我们盟，作为人民民主统一战线的一个组成部分，作为一个知识分子的党派，应该积极响应党和国家的号召，在一九六三年着重做好以下三项工作： 　　(一)推动和帮助盟员及所联系的群众，继续深入学习马克思列宁主义，学习毛主席著作，逐步改造世界观。在最近一个时期内，特别要着重学习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公报和有关的时事政策文件，在全盟内认真地系统地进行一次爱国主义、国际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思想教育，以提高认识，增强信心，巩固团结，加强改造，在国内外的阶级斗争中，站稳立场，做出贡献。 　　(二)推动盟员及所联系的群众，响应党增产节约的号召，做好岗位工作，积极为社会主义建设事业贡献力量。要协助党继续做好调整、巩固、充实、提高的工作，把支援农业，发展农业生产放在第一位。从事文教科技工作的同志，要认真贯彻执行党的有关文教科技事业的方针政策，努力提高教学质量，加强科学技术研究，特别是农业科学技术的研究，为出成果、出人才积极贡献力量。 　　(三)继续贯彻执行党的“长期共存、互相监督”的方针，充分发挥盟的组织作用。这就是要积极参加国家政治生活；密切同知识分子的联系，协助党做好团结、教育、改造知识分子的工作；在贯彻执行党的方针政策中，反映合理意见和正当要求；协助党调整关系，以调动盟员服务的积极性。各级组织要采取具体措施，不断改进工作，健全和巩固组织，发扬民主，加强团结，更好地发挥党的助手作用。 　　同志们：让我们更加紧密地团结起来，在党和毛主席领导下，高举反对帝国主义、保卫世界和平的旗帜，高举革命的旗帜，高举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旗帜，高举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旗帜，鼓足干劲，奋发图强，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为争取我国社会主义事业的新胜利而奋勇前进吧! 　　*本文按民盟中央办公厅保存的油印件刊印。本书编者略有删节。 　　 杨明轩/中国民主同盟中央委员会文史委员会 中共陕西省委党史研究室编.—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1.6